看到初试报名表,众人一拥而上,都想着抢过来一份,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罗铁锁个子矮小剽悍,跟个泥鳅似的滑溜溜钻入人群,拿着一张就赶紧往外跑,但跑到一半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个倒霉兄弟,尽管颓着,自己这“爹”的也得想着“儿子”不是,尽管他不认这个“爹”。
说着立马又钻进去,试图再拿上一张。
“哎哎哎,老王再给我一张,回头请你搓麻小。”
旁边人有些不忿儿,直接撞他一下:“我说,差不多就行了,手里已经有了一张,这多拿还能多考一场涨点分?见好就收吧,哥几个还没呢。”
“老哥,对不住了,我那还有一个同乡,那边有事没过来成,这想着不是替他捎一张么,得罪了各位。”罗金锁赶紧抱拳致歉,将缘由讲明。
但台下的可管不了那多么,冷哼一声:“蹬鼻子上脸是吧,谁知道你那嘴里有几斤真几斤假?刚才是客气,再不滚可就不客气了!”
眼瞅着就要打起来,这时突然闯进来一个高个子,解开胸前的汗襟,露出黝黑壮实的身板,微笑道:“抱歉啊各位,刚才肚子疼,就想着让同乡帮我拿一下,没想到闹了笑话,实在对不住各位。”
此人正是何清平,大个子配上田间劳作的身板,实在很有“说”服力。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真动手了谁打谁也不一定,于是场面居然和谐起来,排着队领起报名表。
事后罗铁锁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的汗襟:“咋给系上了,你啥时候有这么壮实的身板,我怎么就不知道。”
被摸的浑身胆寒,何清平赶紧把手推开:“滚滚滚,等这段时间忙完赶紧让你爹给你找个相好的,恶心不恶心。不过谢谢你还能想到我,差点错过报名,真的错过我得后悔一辈子。”
罗铁锁嘿嘿直笑:“那句话咋说的‘子不教,父之过’,为了避免犯错,当然得好好教育你了,回去好好准备初试吧,下个月北京还有复试。”
每个男孩总想着当自己兄弟的爹,哪怕有一丝机会也不肯放过,何清平给了自己“便宜爹”一拳,笑道:“那你好好准备,初试过了北京那场,你爹我罩着你,这身板什么实业工厂不抢着收我,到时候把你那份学费也给挣了。”
“牛皮都快吹破天了,我都不稀得戳烂你。”
“爱信不信,苟富贵勿相忘”
就这样,类似的情景发生在每一处讲演地,等到程诺一行来到沪市,初试合格人员已经有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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