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加速。
在马路她同样想求他慢一点,她脆弱的心脏受不了。
可她的央求从来都是无用的。
最终所有恐惧都化为朴素的求生本能——她被迫紧搂住他精瘦的窄腰。
像只能依附而生的菟丝花。
又是那所每周幽会的房子。
她被拽进这华丽牢笼,被扔到床上,随后他的身影如山一般细密笼罩她。
黑曜石般的眼瞳暗沉:“怎么?打算去机场送他?”
“同学约我,我推不掉……”
“推不掉?”他冷笑阵阵,怒意更胜,“是不想推吧?”
明笙被他的冷笑刺痛。
她想到同龄人现在正享受着自由,飞向遥远的国度展露才华。
而她呢,却被禁锢在这窄小的方寸之间,她唯一的价值只是这具迟早会衰老会被厌弃的身体。
长期被压抑的自尊心突然如春芽冒尖,令她不想再唯唯诺诺下去:“为什么不可以送?我跟他是同桌,学习上他帮过我许多,我亲口对老同桌说一声‘一路顺风’,有什么不对吗?”
这当然没什么不对。
唯一不对的是她的态度。
早就在家里出事,她不顾廉耻向他求助的那一天起,就已将自由和尊严出卖。
她不应该有自我。
只该对他曲意逢迎,对他袅袅讨好,他指向东,她就不该走向西。
可惜明笙做了几年木偶人,渐渐不能再接受这样被操控的人生。
那一天的争吵,是这次长时间冷战爆发的契机。
那天,他阴沉目光定格在她脸上良久。
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是微妙,在嘲笑她那点可怜的竟敢反抗他的勇气。
“好啊。你去送你的好同桌,我不拦着你。”
“只是,帮了你那么多的好同桌——”
他直勾勾望着她,拖长了音调后,突然俯身在她白皙的颈间,如野兽嗅闻猎物,慢悠悠寻找咬破喉咙的位置。
他轻笑着,对上她逐渐恐惧的眼睛:“我怎么能不送上一份谢礼呢?”
这一天对明笙而言,绝对是不堪回想的噩梦。
在傅西洲非比寻常的耐心面前,她溃败得一塌糊涂。
像跌入潮湿黏腻的雨林,危险伴随着失速的心跳,她洁白的肌肤泛起水润的粉,床单被她揪得皱巴巴,这种湿漉漉的滋味她毕生难忘。
直到宋霄诚登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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