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的人手不够,要想早日破案,恐怕还得去找云州州府行个方便,你能不能……”
江瑶安想请卫景洛帮忙走一遭。
她是和离了的,祖父和父亲又早就交出了兵权,云州州府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还是卫景洛出面比较容易。
只是江瑶安话还没说完,卫景洛就凉凉反问:“你们弄丢了我的东西,还要我自己想办法去找?”
卫景洛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江瑶安想到他让人给狗喂鸡吃的事,一时有些如鲠在喉。
这人对狗都比对她有人情味儿。
听出卫景洛不愿意帮忙,江瑶安没再厚着脸皮开口,起身离开。
江瑶安又去见了云州州府赵景程,赵景程含糊其词,嘴上说着匪患不除,百姓永无宁日,却始终不肯下令派人去查探情况。
江瑶安也不是当初那个被人三言两语就哄骗过去的小姑娘了,她面上始终带着笑,并不和赵景程正面冲突,却也不肯轻易离开。
两人打了小半个时辰的太极,见江瑶安像牛皮糖一样甩不掉,赵景程只好松口:“江姑娘这几日奔波劳累也辛苦了,本官今日正好要和校尉营的几位大人一起吃饭,江姑娘若是不嫌弃他们是一群大老粗,可以和本官一起去。”
“当然不嫌弃,”江瑶安毫不犹豫地回答,又向赵景程道谢,“多谢大人愿意赏晚辈一口饭吃。”
赵景程皮笑肉不笑,去酒楼的路上开始替校尉营的将士们大吐苦水。
这两年陛下越来越重文轻武,军费一年比一年消减得厉害,被裁掉的兵马也多,朝廷却还要大兴土木和水利,各地的人手都是紧缺的。
赵景程嘴上说着将士们辛苦,实则是想从江瑶安手里捞些好处,这些钱多半是到不了将士们手里的。
江瑶安仍是带着笑,装听不明白。
她手里是有些钱的,但不能让赵景程知道底细,让他们狮子大开口。
而且镖局还要长期做下去的,她给赵景程太多好处,其他地方打点起来难度就会增加。
江瑶安在心里权衡着利弊,到了酒楼,先自罚一杯,为自己的不请自来向众人道歉。
她喝得爽快,并无女子的娇柔造作,屋里几人暗中交换了眼神。
落座后,赵景程与众人说了匪徒杀人越货的事,几人都表示愤怒,却也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并不肯带兵前去剿匪。
江瑶安听完知道这些人都是看赵景程的眼色行事,直接看着赵景程说:“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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