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讨个公道!”二郎声音有些干涩,显然是长时间没喝水,估计他在外面呆了一夜了都,临近天亮就要去别人家里行凶,岂不是正好的时候?
要知道半夜三更富人家都是有防范的,可临近天亮的时候却是防范最为松懈的时候,穷苦人家早早起来劳作,可像管事那样的人家那肯定是睡的正舒服的时候。
这时候要是被孙二郎进去了一顿砍杀,说不得那就是几条人命啊。
“二郎你可别冲动,你小小年纪未来的日子还长,你爹要是知道你这么干他得多伤心啊,万万使不得啊!
你这一去孔家还不对你们家动手啊,就算不在乎自己也想想你老爹和你哥哥一家人啊,那孔家那般大势力岂是好惹的?
前年孔家的一个管事收租多收了被人打了,当时那些人是爽快了,可后来呢?活活饿死了啊,十里八村的谁敢给他们帮助?
多少人反抗了,可如今还剩下谁?忍,能活下去就忍,明白吗?”孔二狗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他是真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
因为他知道孙二郎一旦犯下了这等罪孽,那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条,以孔家对地方的控制,敢动他们家人的,那都得死。
别管是不是孔家人犯错在先,只要动了孔家,那就是不给他们孔家面子,孔家是谁的传承?是孔子,是圣人,不给圣人面子,那就是要造反啊。
别管孔家是不是扯虎皮做大旗,反正他们在这齐鲁大地那是真的一霸,谁都要给面子,而在曲阜这块地盘上,那就是真正的说一不二,就连曲阜县的县令都是在孔家之中自行选择的。
随意孙二郎一旦这么干了,虽然他杀掉了一个管事,但这无济于事,新来的管事搞不好会更加的残暴,到时候孙二郎固然要死,他老爹和大哥一家估计也是活不成的。
虽然孙二郎也知道孔二狗说的有道理,听到孔二狗的话他也有些动摇了,可是他心里依旧不服气。
“难道我爹受的苦就这样白白受了?叔您是不知道,听老医师说要是去晚了就彻底没了,那狗日的管事居然还说什么没挑到足够的水害的田地荒芜了死不足惜?我去他娘的死不足惜,老子今天就要让他看看谁死不足惜。”
“糊涂!莽夫!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让你爹活下来,你这般心思,孔家你是不能呆了,你爹打水出了错被责罚差点死了,那管事害怕被发现,说不得就要对你家下手掩盖自己的过错。”
说道这里孔二狗自己都惊了,他刚刚可没想到这一层,可不要小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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