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势力,也少不了受到波及,既然任城公主给自己买了地和房子,总要提醒对方一声不是?
于是他一边吃着白煮蛋,一边想着如何提醒任城公主。
“袁水缥缈去不还,
敢字当头人如箭。
河中斜篙卧帆前,
唯见佳人立木舷。”
直到吃完了一颗白煮蛋,陆哲才胡诌出这么一首没头没脑的歪诗,压低声音念了出来,世家出身的女剑客,听得直皱眉,不过不敢发作。
“将此诗上覆汝家公主,绝不可让外人知。”陆哲扔掉蛋壳,貌似轻松地说道。
“嗯?”这下轮到裴青奴吃惊了,当日看到山水郎谈笑杀人,甚至之前孤身在竹堂,当着众多侍卫的面,想揭开公主罩纱时,神情也没有这般认真,听到面前这位山水郎如此说,心知此诗重要的裴青奴,立刻点头应承,“青奴记下了。”说完便起身离开。
好,解决了一个,陆哲拍了拍手,招手让酒博士过来,将桌上的蛋壳收拾了。这才慢悠悠地走到自称玄甲校尉的宇文银面前。
“某虽与宇文郎君素昧平生,但是亦知汝之来历,不知宇文郎君于哲有何见教?”陆哲笑吟吟地问,心中却是有些忐忑。
开玩笑,全天下敢用玄甲自称的军队只有一支,这倒不难猜,但是玄甲军找自己干什么?是因为之前绑腿的事情还是别的其他事?
陆哲虽然有些猜到,但是还是有些心中惴惴。毕竟这位宇文银,看上去就比他见过的薛奉义,多了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一身玄衣的他,感觉像是夜枭一般,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陆哲在这边有些紧张,但是宇文银也不松快,他虽然每天听太清陆哲跟裴青奴说了什么,但是从裴青奴立刻动身的行为看出来,这位山水郎,与任城王的联系,怕是比外人想象中要更加紧密。宇文银一边想着,一边再次拱手为礼,再次开口道。
“奉某家将军之命,请陆郎君上长安!”
宇文银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陆哲的神情,这也是百骑的玄甲校尉们的必修课,通过察言观色来确定对方心中所想。
让他失望的是,对方听到之后,既没有像一般士族一样露出惊恐的神色,也不像那些“宠辱不惊”的大士族一般,面无表情,更不像五姓七望一般,露出淡淡嘲讽神色。
而是露出了一种好奇和玩味的神色,好像遇到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一般。
虽然放眼整个大唐来看,知道玄甲校尉的邀请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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