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利用典故互相玩梗确认圈内人就是啦。
因而裴青奴在听到两人对话之后,邀请陈文若上车,以士族之礼奉茶,看样子是准备展开一场士族间的对话。
要知道,这个时代是没有“洗耳恭听”这个成语的,这个词最早出于元代,陆哲的一句“恐污郎君之耳”虽然不过是他的谦辞,结果被认为是在开陈文若的玩笑。
晋朝皇甫谧《高士传》有云,“许由隐于沛泽之中,尧以天下让之,乃而遁于中岳,颍水之阳,箕山之下。又召为九州长,由不欲闻,洗耳于水滨。”
陆哲的这句恐污郎君之耳,被两人认为是在开出身颍川的陈文若的玩笑,将其比为在颍水洗耳朵的高士许由。
而陈文若的回答也很巧妙,先是用原文,表明自己不是不想听,而是太想听了,接着将陆哲比为讽刺许由虚伪,因而赶着牛去上游,不喝许由洗耳朵之水,更加清高的巢父。
于是,在陆哲毫无反应的情况下,一场互相确认身份的过程就这么完成了,车外的众人,虽然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由于不在士族文人的话语圈子内,也都是一头雾水。
怎么这陈书手在一瞬间就跟那位山水郎一见如故了?该提醒下陈书手,这位山水郎的妖孽之处的,宇文银骑在马上,担心地看着马车。
此刻马车内谈笑风生,连车外之人都能隐隐听到。见惯了士族做派的宇文银立即打了个手势,所有的玄甲校尉立刻远离那辆马车,给马车上的众人留下谈话的私密空间。
在一阵算是冗长的叙年资,忆先贤再加上冲着长安方向,称颂官家圣明之后,方才进入了正题
“愚兄陈文若,忝为玄甲校尉书手,方才小郎君所言一家哭何如一地哭,不知有何缘故?”陈文若看着陆哲,眸子黑得发亮。
“文若兄从址山来?”陆哲并未直接回答,随即反问道。一边思考着这书手乃是什么职务。
“书手乃是负责百骑文书往来之人。”裴青奴尽心尽责的扮演着辅助的角色,轻轻向陆哲解释道,“凡百骑文书抄录,皆有书手为之。”
不就是白纸扇嘛。陆哲微微点头,表示了然。虽然书手这个官名看着很小,但是放在百骑这种秘密单位,能查看抄录来往密报和信件的,不是心腹之人决不可担任,如此多的秘密交予一人之手,想必也是百骑中位高权重的人物。
“嗯!”陈文若微微点头,表示默认。
“那文若兄可曾发觉,这址山村中,靠近刘家而居者,不少人家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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