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中真意,便开始教习《仙翁操》。抚琴本是七七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情,今天不知为何却总恹恹的提不起兴趣,周身上下绵软无力,四肢五脏似乎都不为自己所有。
王爷听七七一连错了几个音,抬脚走了过去:“你今天怎么回事?往日多难的曲子都都是一点就通,今天只是区区一曲《仙翁操》,怎么倒学不会了呢?”
王爷觉得七七今日奇怪,七七却也觉得王爷今日不寻常,从清晨相见便没给过一个笑脸,早饭时也不像往常一样询问柳十一起居,连对她的称呼,都从不无宠溺的“七七”变成了冷若冰霜的“你”。身上虚软,心中委屈使得七七几乎要流下泪来,纵有千句辩解之言,也说不出口。
王爷瞥了七七一眼,见她满脸委屈,楚楚可怜,任是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可惜多年心血,到头来却要拱手让与他人,摇头低声道:“罢了,今日便先练到这里吧。”
王爷说完抬脚就要离开。
七七只以为是王爷不愿意理她了,连忙站起身来,正要跟上去,却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冲向两腿中间,心里的恐惧加上身体的虚弱同时并发,七七“哎哟”一声,几欲跌倒,摇晃间双手按在琴上,一阵闷响。
王爷闻声,转身看到七七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走过来扶住她,朗声唤着阮娘和春燕。
一时间二人闻声走过来,看了这个样子都唬了一跳,阮娘“哎呀”一声,又是着急,又是担心:“七小姐这是怎么了呀?”
王爷知道春燕是谨慎伺候的,递过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春燕又怕七七出事,又怕玉阳王怪罪自己,连忙摇头道:“奴婢不知呀。”
阮娘仔细端详了几眼七七的脸色,提袖掩口,轻笑一声道:“王爷不必过于担心,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七小姐应该并无大碍,只是此事不便和王爷说。”
七七只是浑身绵软无力,并未失去意识,靠在玉阳王怀里也能听到三人的谈话,如今虽然力气渐回,但听到阮娘如此说,也猜了个大概,怕羞还来不及,哪里肯睁开眼睛。
春燕闻言,旋即也明白了,瞥了玉阳王一眼,暗自红了脸。
玉阳王听阮娘此言也明白了,点一点头:“那本王把七七抱回房吧。”
王爷又唤她“七七”了!七七喜不自胜。
玉阳王一路上偷偷打量着怀里的人儿,原来她今日练琴状态不佳是因为初潮。杜怀南所言不虚,他一手养大的七七,心肝脾肺自是都向着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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