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多了几分年龄附和的深沉与警觉。
目光落在姜俏月脸上，又更加深不可测。
这女人的外貌倒是无懈可击。
鹅蛋脸，天生的含情眸，远黛眉，玉鼻也如雕琢过一样，连鼻尖的弧度都是那么娇俏刚刚好。
一头天然微卷的长发海藻般散落肩头胸前。
看穿着，像是准备出门，打扮得还挺漂亮。
整个人，就像一簇鲜活欲滴、掐得出水的饱满玫瑰。
就算只是画了个淡妆，也是个标准的浓颜系美人。
倒也是。
没有这副容貌，怎么迷得了儿子团团转？
那潘芷晴，着实是比不过的。
别说潘芷晴，这些年儿子身边其他的莺莺燕燕，论相貌，也是打不过这女人的。
只可惜了……
这样的相貌，若是养在富豪家庭，养尊处优，被人宠着娇着，会有一个不错的人生。
出身太平凡，无父无母的，没个依仗，这样的天赐美貌，就会成为一种浪费，甚至会害了她。
正这时，姜俏月已走到车子边：
“赵太太好。”
“姜小姐很漂亮，”李雯歆轻叹，末了，又补充：“比我当年和你电话联系时，想象的还要漂亮。”
空气似乎一瞬间静止。
姜俏月脸色微动，却又恢复容色，平静道：
“赵太太也是，真人比电话里更加有威严，有气质。”
李雯歆也不绕圈子了：
“当年，我在电话里已经跟姜小姐说得很清楚，但不知道为什么姜小姐还是出现在了我家老四身边。你的承诺，不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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