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逾越凑近瞧了,忙惊慌失措的要寻太医。
但却对宁枝不闻不问,单单瞪了两眼。点头哈腰的向我求情道:“娘娘,您看这?这宁枝年龄尚小不懂事,若是何处冲撞您了?您不妨罚我罢。只求您别告诉皇上,让皇上生了怒。”
我伸手指腹缓挲觉哥哥方才被她所碰肌理。怀疑道:“你受罚?”
大太监视死如归的点了点头。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这往来都是公公同姑娘做名义夫妻的。何时来的公公,公公?再说你年龄大了,这宫中能匹配上这个年龄,也能心甘情愿喜结连理的,估是没人了,所以你还是退下。”
“娘娘您不可啊,娘娘!”大太监猛的一颤,扑身跪行几步涕泗横流的欲抱住我的腿求情讨饶。我实受不住花甲之年,白发苍苍的人所行大礼,忙移了步,躲开他的哭抱。
冷硬道:“大公公。你我皆心知肚明她做了什么?陛下醉酒也不应醉到这个程度。你也不必如此焦急的寻太医。定是她加了不难解的佐料。若是本宫还尚能留她一条性命,只是绝了她以后不该有的非分之想。但若让皇贵妃知道了,你觉得她还有命吗?”
愈想愈气,胸中似燃了熊熊烈火,烧灼的心窍冒火。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明知理亏,一切惩罚都有理可循。大太监在宫中侵染多年,一时之间权衡利弊再没反驳于我。倒是那女官又开口道:“我是陛下亲封的一品女官。若真的……真的有何事,该让陛下来定夺。岂容你这个后宫庶一品的妃嫔指指点点。”
心中有气,说法也难免尖酸刻薄。我冷笑一声,拿膝顶开在我面前拦来拦去的大太监。靠近她面前,一字一句抑扬顿挫诉出。“既是正一品的官员偏要不知羞耻,自降身价做后宫中无名无分只会干这等苟且之事的无耻之徒。现下你的行径与青楼主动招揽客人献身的妓有何区别。当了暗娼还要自立牌坊?好个一品女官。”
“妃是妃。可你终究不是妃,就不该有了那等心思迷惑天子。恬不知耻四字送你最好。”
我大喝道:“来人,把这女官给我拉出去关押入慎刑司。”
“……”竟没一人动弹。正阳宫的杂役皆得看大太监的脸色。
大太监仍跪坐在地犹犹豫豫,他没给出指令暗示无人敢动。我瞬时心力交瘁,倒反观女官的神色骤然得意神气起来,嘴角略弧勾出一抹淡讽嘲笑。
怒气连着无人能应的羞,再牵上尴尬窘迫,让我头次颐指气使竟是这等落寞。我正欲再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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