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哪只小小的手掌。
小小的手掌慢慢缩回去,好像很不舍得伸出来似的。
“母体都已经被打成这个烂样子,你还好意思回去?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意这具母体?还是说她并不是你母亲,并不是她孕育的你?”
叶落阳说的话我有些不太懂,看到那只停在半空中的小手,我突然明白过来。
从头到尾,叶落阳都没有把女人当回事,因为在他眼中,只有女人肚子里面的玩意,才是真正要跟他对话的人。
“哗啦”
水花四溅,只有半截身体的女人站起来。
她腹部位置的刀口,一个小巧的脑袋伸出来。
比拳头稍大一些脑袋挤开刀口,一点点钻出来,血水跟着脑袋同时涌出来。
我浑身一震,猩红圆桌的提示,全都出现了。
水是指怀孕母体中的羊水,尸体是指母体,而线则是指女人腹部的那道伤口,宛如线一样的伤口。
伤口外面是冰冷刺骨的水,是我们这些活人,而伤口里面,则是他,浑身都是血液,没有任何伤口的执念。
这么想来,我们走过的窑洞,就像是母体。
那些光线斑斓的影子,其实就是母体的分离线条。
窑洞就是孕育执念的地方,就像我们都是从母体孕育一样。
这里的执念走不出去,因为有这位小婴儿的存在,所有被困在窑洞的执念,要不老老实实听话,要不就被他吞噬。
执念走不出去,我们却偏偏要进来。
跨过窑洞的生死线,来到女人身边,看着婴儿从母体线中钻出来。
就连那些在窑洞裂缝中钻来钻去的人影,也都可以看成是一条线。
他们从最开始的影子,到后来逐渐成型的人,都隐喻线的存在。
“终于肯出来了?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聊聊,关于协议的事?”叶落阳现在正经多了,至少比刚才正经的不是一星半点。
“呀呀……”
婴儿钻出母体,看起来非常小巧,浑身血淋淋,唯有那双大眼能让人看清楚。
那双眼睛,已经变得完全漆黑,森冷几乎能把人冻僵的目光注视着我。
婴儿肚脐处,还有一根脐带链接着母体,就这么血淋淋的吊挂在他肚子上。
我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盯着,我忍不住打个寒颤,妈的,跟你说话的人可是叶落阳,你瞅我干啥?
“喂喂,小崽子往哪看呢?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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