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他应该很反感这种来来回回的解释。
这群人还真是傻子,竟然连这点最基本的推断都判断不出来?
我现在是选择的申沉局外人身份,站在旁边对他们看得非常清楚,尤其关于他们这些的种种表现。
“不好说,咱们还有十人以上的时候,只要有人想跳过臭水沟,就会被撕裂成碎片,界限到底是指臭水沟,还是说咱们这会所处的位置,都不好断定。”
“如果之前的臭水沟是界限,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应该是彼岸,可游戏并没有结束,说明咱们应该继续向前走。”
忠厚男说话有些慢,好像在故意学人说话似的。
我的目光转向一直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的女人,她是最让我觉得古怪的人,难道刚才的话,全是来自她吗?
只是看一眼,我就赶忙转过头,看向另一边,担心会被女人反盯上。
她的推断没有错,只是还差一些,比如说,其实我们已经越过界限,但还没有到达彼岸。
这里大厅,极有可能是去往彼岸的通道。
刚才走过的走廊,都已经预示,我们正走在去往彼岸的路上。
游戏没有那么简单,任何游戏都不会简单,不可能会让我们那么容易就取得胜利。
“听了这么久,小伙子请吧。”忠厚男对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嘴角微微上扬。
我笑了笑,转身向前走。
捂住自己的右眼,光用左眼注视周围尸体,尽量把所有尸体都看在眼里。
尸体在我眼前飘动,随着脚步的靠近,他们扭曲变形的脸越发清晰可怕。
小孩子,看起来之多有几岁的身躯,就这么被一根粗-大-麻绳吊挂在半空中,那双原本很可爱的眼睛,此时已经充满血丝,迸射出令人心悸可怕的目光。
老人,脸颊上布满岁月风霜,满脸的皱纹都怪异曲折,宛如一条条细小可怕的蛇,他的眼睛跟小孩子的一样,瞪得巨大,充满血丝。
年轻人,中年人,又或者,残疾人,都这么吊挂在半空中。
脖子的麻绳深深陷入他们皮肉中,将他们舌头都勒出来大半截。
我小心翼翼的走在尸体中间,最让我觉得古怪,是这些尸体竟然看不出又任何腐烂迹象。
光是从他们衣着打扮上,都能看出来,这些人的死亡时间都不短。
却闻不到半点,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腐烂气息。
空气中,只有陈旧气息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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