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悦用她并不聪明的脑瓜想想:
“男德学院就这么一家,其他地方男人多是多,但是没有这里的人有钱。”
钱九多犯难,这里的女子多,但都喜欢舞刀弄剑,不喜欢这种涂涂画画的游戏。
茉莉提议:“要不我们换身衣服,女扮男装混进去?”
钱九多:“你才刚跟她们吵完,她们就把你的脸忘了。你觉得可能吗?”
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这傻站着也不是办法,在汪悦的邀请下两人决定先去她家吃个饭。
剩下的等吃饱了再做决定。
仓河村中若初正在煎药,这药他每天都喝,三碗水熬成一碗精华。
掀起瓦罐的盖子,水位低于药渣。
若初将湿抹布搭在把手上隔绝热量,拿起瓦罐倒出浓缩的中药。
深黑色的药,从颜色都都能证明它有多苦。
若初日日都喝,早就习以为常。晾凉后一口饮下。
“钱家的夫郎,有人在家吗?”
听到外面有人喊,若初咽下压制苦味的白水。
他家不详,这仓河村人人都嫌晦气,没人会平白无故找他。
怕是出事了!
等若初跟着来报信的村民赶到自家地里,只见沐被人死死摁在地上,脸上挂彩。
另一旁和他年纪相仿的女娃,额头上一块凸起的大包,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道口子。
鱼声死死咬住她的腰部,任凭朱寡夫怎么打他都不松口。
腰部上的疼痛让朱寡夫的女儿天赐嚎啕大哭。
朱寡夫心疼自己唯一的女儿遭罪,嘴里不停的咒骂: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松口!没人要的破烂货。”
边说边去折鱼声掐在他女儿身上的手。
鱼声吃痛松开,锲而不舍在天赐的脸上挠一道。
嘴上趁机换个地方咬。
“爹!啊啊啊啊啊,疼!爹救我!呜呜呜呜……”
天赐被咬的往前一拱腰,但还是逃离不了魔口。
正巧此时朱寡夫娘家的姐姐也带着家眷赶来,他们冲上去就要把鱼声拉开。
“你们干什么!”
若初冲进地里,推开挟制住沐的男人,一把护住被围住的鱼声。
鱼声见来人是若初哥哥,顺从的送开口。
抱住若初的腰,低着头不言不语的盯着往朱寡夫怀里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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