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这是怎么了?”
我没说话。因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圆通却也没有说话,一头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这一夜,娄琴客栈上下乱成了一锅粥。屋外暴雨倾盆,风声雨声夹杂着雷声,注定这个是一个不算安宁的夜晚。
娄琴带领着几个店伙计在屋里为圆通疗伤,被娄琴训斥得有些慌乱的店伙计端进去一盆清水,一会儿的功夫又端出来一盆血水,进进出出,忙碌地一塌糊涂。
娄琴将我挡在门外,她说我不懂疗伤,进去只能添乱。
我只好在门外焦急地等待,时不时地向屋里瞧两眼,心里非常紧张。
圆通千万不能死啊!我梦寐以求的宅子、妻子、儿子还指望他那一成的香火钱呢。
“啊……”屋里一声长长的惨叫。
我的心被猛然地揪起。那一刻,强烈的担忧几乎是下意识地涌来。我在想,这样的担忧真的只是为了那一成的香火钱吗?还是这些日子以来的相伴,让我对这个和尚莫名地产生了类似于对八矛师父的情感?
“用力!就快出来了!”娄琴焦急地喊着。
李小谦从旁飘过。一个伙计端了一盆血水从屋里急匆匆地跑了出来,险些撞到李小谦怀里。
李小谦面无表情地向门内瞥了一眼,问:“谁啊?”
我说:“圆通!”
李小谦摇头叹息:“和尚都能生孩子!万恶的旧社会!”然后,如游魂一般地飘走了。
“吱呀”一声,门来了。娄琴抹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将一根两寸长的铁镖在我面前晃了一下,铁镖上还沾着圆通的献血,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
娄琴说:“这大师真是命大,这么长的一根飞镖从后心整个打了进去,若在深入半分,刺破心脏,恐怕神仙都难救了。”
我赶紧询问:“救活了吗?”
娄琴说:“性命保住了。但需要休养一些时日。”
我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心,小声念道:“太好了,媳妇孩子都保住了!”
娄琴一怔,问:“你说什么?”
我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暗叫不好!但,这种事要如何跟娄琴解释呢?总不能说,我和李小谦密谋私分了佛祖的香火钱吧!如果娄琴知道了,她会用怎么样的道德目光鞭策我晦暗的心灵?
正不知如何搪塞之时。李小谦又像孤魂野鬼一般地飘了回来。他散而无神地目光看了一眼我和娄琴,问:“生了?是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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