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谦说:“你傻啊!他骑走了我们的马,得要回来啊!”
我“哦”了一声,驾着马向白景行消失的方向追去。
安吉县城并不算大,但我和李小谦在县城中寻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找见白景行雪白的身影。眼看着两匹马无端被人骑走了一匹,李小谦心中愤愤难平,嘴上低声咒骂着“老不死的”之类的话。
天蒙蒙亮,城门处一大摊马粪映入我们眼帘。李小谦大喜,说:“那老家伙出城了,快追!”
我问:“你怎么知道出城了?万一马拉完粪之后,又去了城里的别的地方呢?”
李小谦一指城门外,说:“那里还有一坨。”
果然,三十米外的城外,还有一摊马粪。可以推测,白景行的确是出城了。
我们驾马出城,沿路狂奔了十几里,竟真的又见到了白景行。那时,太阳已然升起,初阳斜照,给光秃的树干蒙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
李小谦的马在树下悠闲地啃着树皮。树上,一根粗壮的树干上,修长的白衣垂下,白景行举起鎏金的酒葫芦,一道清流闪着金光淌入白景行的口中。酒花澎溅,沾着他雪白的胡须上,金光一打,幻出别样的光彩。他腰间悬着一柄黄褐色的素剑,虽然不见任何装饰,但是却给人一种不可言喻的威仪。
我大叫一声:“老头!把马还给我们!”话刚说完,腰间突然传来锥刺一般的疼痛,竟是李小谦在身后掐了我一把。
我怒问:“你干什么?”
李小谦翻身下马,向白景行恭敬行礼,说:“老前辈可找回了宝剑?是否有什么事需要我二人效劳?”
李小谦是瞎了吗?白景行腰间挂着那么长一把剑,他看不见吗?
白景行嘿嘿笑了两声,神情有些尴尬,说:“这个......小事一桩,自然是找回来了。只不过......你们出去不要乱说就好,毕竟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
李小谦说:“前辈吩咐,我等自然不敢乱言。”
他不是说追过来要马吗?怎么又成了帮忙的?李小谦这个人的行事风格,从来都让我捉摸不透。
“小子!”白景行突然对我说,“把你的剑借我看看可好?”
我一捂袖口,说:“不好!”
当然不能让他看,一匹马他说骑走就骑走,这老家伙万一把我的剑又拐跑了,我要如何向娄琴交待呢?
但李小谦却不这么认为,他劝我:“给前辈看看何方?快拿过去!”
我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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