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这次声势浩大的武林大会。
当晚,白景行并没有虽青云派一起离开,而是说要跟着我和李小谦一同去少林寺。
我问他去少林寺做什么?
白景行说:“少林派重建乃是大事,我理应拜访新任住持。”
就这样,我们一行三人,踏上了前往少林派的道路。
三天之后,我们到了一个叫临水镇的地方,准备在这里渡过淮水。
绍兴合议之后,朝廷和金国商定,已淮水为界,渡过了淮水,也就意味着我们将离开大宋的国土,踏入金人的领地。
当时,淮水以北的大片土地,却仍旧没有在百姓的心中割舍出去。那里还有数不尽的骨肉至亲、袍泽兄弟在金人的统治下苦苦的挣扎。
一道淮水,划开了宋金两国的土地,却划不断百姓心中的思念。
临水渡口,一个老者在河边等待着渡河的官客。他带着斗笠,撑杆横在船上,比他脚下的船还要长出几米。
李小谦与那老者商议好价格,我们三人便舍了马,上了船。那两匹马虽然是在官府里骗来的,但是它们跟随我们多日,朝夕相伴,如今却要把它们舍去,我多少有些不舍得。
“多好的两匹马,如果能带过河,该多好啊!”望着两匹马在岸边踱步嘶鸣,我有些伤感。
“它们的任务完成了,从此天高地阔,任他们奔驰,自由自在,也不枉它们载我们一程。”李小谦说。
白景行喝了一口酒,说:“好两匹马,不知肉质可否鲜嫩,烤来吃味道如何?”
真是畜生!竟然要吃马!哪里像武林盟主的样子?!
我小声问李小谦:“你吃过马吗?”
李小谦沉吟片刻,说:“小时候吃过!后来,我妈就不让我吃了!”
我大惊,说:“你也是畜生!”
李小谦狡黠一笑,似乎另有深意,我却不能明白。
小船荡漾在河水之中,随波浪一起一伏,慌得我一阵头晕目眩,胃里翻腾得紧,几乎要吐出来。
白景行气定神闲地坐在船头,问:“老兄,撑船多久了?”
老者说:“小老儿自幼随父亲在这里摆渡,有四五十年的光景了。”
白景行笑了笑说:“既然是撑船的老手,怎么手法如此生疏啊?”
那老者神色一变,斗笠下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狞笑,说:“白掌门目光如炬,果然是瞒过你啊!”
白景行说:“以你的身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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