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因而什么?”
陆游如同做贼一般地向左右看了两眼,说:“据说,皇上因而失去了生育能力。”
“什么?!”我叫道,“皇上没有生育能力!”
“哗!”
我话刚出口,忽然感觉一道清流从天而降,仿佛是大雨倾盆一般,顷刻之间,将我全身浇透。
我刚想开口骂娘,却见娄琴端着一个空荡荡的盆子站在客栈门口,目光阴冷地盯着我,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的眼神。
我问:“你怎么了?”
娄琴语气冰冷,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说罢,她扭头离去。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莫名其妙。
我问陆游:“她为什么泼我。”
陆游望着娄琴的背影,意味深长地说:“或许,你真的说了不该说的事。”
可是,这件事分明是陆游告诉我的。
为什么娄琴不泼陆游呢?
李小谦被一群学子恭维着,一脸得意地从客栈里走出来。从他们的言语间可以听出,西湖之畔有一场以文会友的比试,他们想邀请李小谦前去。
他从我身旁走过,见我一身湿漉漉的模样,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我,问:“旦丙,刚刚下过雨吗?”
我说:“没有。”
李小谦说:“莫非是你掉到河里了?”
众人开始笑。我不再理他,转身离开。我回首望向李小谦,他被一群人左呼右拥着,向西湖的方向走去。
厅堂里的人都说,李小谦此次登科已不在话下。
我心中又是一阵酸涩。
忽然间,我感觉前路变得异常模糊,我仿佛又回到了逃离雁荡山之日,望着未知的江湖而茫然失措的心境。
接下来,我将何去何从?
十日,皇榜贴在了贡院门口。
李小谦兴高采烈地去,却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娄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为他斟上茶水。我问:“怎么样?考上了吗?”
李小谦摇了摇头。
我心里却莫名其妙地一阵欢喜,忍不住地心花怒放。
李小谦瞪着我,大声质问:“你笑什么?”
我忽然一阵羞愧,双颊一阵火辣,不由地低下了头。
娄琴问:“陆游怎样?”
李小谦说:“他也落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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