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我问:“你说的那个极限是什么?”
白景行指了指那个木盒,说:“答案就在其中。”
我十分好奇,想要将木盒打开。我想看看,白景行口中那个“人所不能突破的极限”到底是什么?
但是,我很快便发现。那个木盒,根本无法打开。
我问:“它怎么打开?”
白景行说:“当你能接住一百一十三根银针的时候,就可以打开了。”
没有秘籍,我如何能接住一百一十三根银针?
白景行并没有给我答案。他转身要走的那一刻,我忽然想起深陷危险之中,还在客栈里焦急等待的小月。
我说:“等等。”
白景行已经跃起半人多高,又生生落了下来。他怫然之色写了一脸,喝道:“小兔崽子,你差点闪了老夫的腰。什么事,快说!”
我说:“括苍派的弟子在追杀小月。你能不能去帮她?”
白景行问:“谁是小月?”
我说:“他是我的朋友。陆石的徒弟。陆游的师妹。”我想尽量把她与各种关系说得全面一些,这样或许能说动白景行出面相助。
只要他出面,括苍派的弟子定然不敢再为难小月。
白景行说:“你且回去。我会保你们平安无事。”
我说:“你别忘了。”
白景行脸色一变,吼道:“老夫岂是善忘之人。”说罢,他腾空跃起,眨眼之间,踪影不见。
风声依旧很紧。
我拖着被风吹得冰凉的长裤来到李小谦面前。他正蹲着一个角落里喃喃自语,口中不停地咒骂着。
他看到我,豁然起身,问:“那老头呢?”
我说:“走了。”
李小谦破口大骂:“这个该死的老酒鬼,把老子一个人仍在这里。”他似乎是察觉了我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问:“你怎么了?”
我说:“我有些冷。”
李小谦竟然将手伸到我裆下摸了一把,随即大笑:“哈哈哈......你水龙头崩了!”
这一夜,我们并没有去木兰山庄。我也并没有像我所期望的那样见到陆石。我心中的那个疑团,在所有人极力地劝阻下,在我心里越沉越深。深得我几乎就要忘了。
其实,有许多时候,我竟真的已经忘了。
括苍派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陆游大婚当日,我带着娄琴精心准备的贺礼,与李小谦一同来到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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