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点都不薄。”
“喂,喂!”李小谦不耐烦地摇了摇手上的鲫鱼,说,“这鱼你还能不能烤了?”千千吧
他这样一说,我倒真觉得有些饿了。
我看着慕容顺,问:“能烤吗?我饿了。”
慕容顺脸色一变,怔怔地看着那条快要被李小谦捏死的鲫鱼,露出一丝难色。
我看在眼里,不想为难慕容顺,便说:“不行,就算了。”
李小谦说:“男人不能说不行!”
慕容顺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迟疑了片刻,伸手抓过李小谦手中的鲫鱼,眉头一皱,那鲫鱼如同活了一般在他手里猛然跳动了几下。
渐渐的,鲫鱼不再跳了,腹部的鳞片从亮白逐渐变成金黄,渐渐晕开,传遍全身。
慕容顺额头冒汗,手中渐渐冒气青烟。他咬着牙,两腮不停地鼓动。
我说:“不要勉强了,不行就算了。”
李小谦又强调了一遍,说:“男人不能说不行!”
慕容顺眉头紧锁,手上青筋暴起,鲫鱼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紧闭的鱼嘴缓缓张开,并吐出白烟。
片刻功夫,我已经闻到一股清晰的腥香。
但慕容顺的双唇已经微微泛白,汗珠从他额头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滴到他手上,又是滋啦一声,登时化作水汽。
“好香啊!”我不禁感慨,“好像烤肉的味道。”
话音刚落,慕容顺“啊”的大叫了一声,豁然站起身来,将手上的鲫鱼抛到天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攥着手腕,而那只烤鱼的手的手心,已经是焦黑一片。
“啊!”慕容顺叫着,“我的手,我的手!”
我慌忙站起身来,扶住慕容顺,关切地问:“你的手没事吧!”
慕容顺一掌推到我胸口,一股灼热的气息闷入我的心肺,直冲我的咽喉。我向后连退几步,站稳身子,却见慕容顺正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忽然感觉大事不妙,正琢磨着要说些什么,竟听到慕容顺咬牙切齿地说:“这就是你此行的目的吗?”
我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顺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小谦,咬着牙对我说:“你二人一唱一和,有意激我,就是为了废掉我的烈火掌,除去我这个后患吗?”
“不是!”我连忙解释,“我真的只是饿了。”
慕容顺不听我解释,举着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烈火掌已废,我已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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