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咬着牙低声回答:“叫旦丙!”
“姬......旦丙?!”
他双眼冒出愤怒地光,破口大骂:“哪个畜生给你起的名字?”
我说:“是我的师父。”
他问:“你师父是谁?”
我说:“我师父叫陈八矛。”
他攥着拳头,冷冷地问:“他是谁?何门何派?身在何处?”
我说:“他是个江湖游侠,无门无派,已经死了。”
他的拳头忽然又松开了,摇头苦笑了两声,说:“罢了,罢了。姬旦丙就姬旦丙吧。不过是个称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我心里暗骂,你说得倒是轻松,敢情你不叫姬旦丙,你怎么能体会到一个名字给我带来的痛苦?!
我问:“你是谁?”
他怔了怔,缓缓地说:“我是谁?”他的眼神迷离,又几分痛苦,他说:“我是守护这个古穴的人。”
我又问:“你叫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默然转身看向那个光滑如镜的石壁,说:“我见你身手不错,是在哪里学的功夫?”
这一问倒是让我十分为难。我的师父是陈八矛,他虽然在有限的年纪里向我讲述了无尽的武学知识,却终究没有让我练成什么厉害的武功。我如今这称不上剑法的剑法,全然是拜白景行给我的奇怪竹筒所赐。
我究竟是从哪里学到的功夫呢?
“不愿说就算了。”我无法回答,那人以为我不愿告诉他,竟然就这么放弃了。他指着那个光滑如镜的石壁,说:“这上面记载了一套威力无穷的剑法,既然你有缘到了这里,就把它学去吧。”
我看着那些小人,他们个个手持这一把剑,摆着各种各样的招式。我仔细顺了一边,发现那些招式之间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相互之间毫无贯通。
“这怎么练?”
我先比着第一个小人,做了一个动作,然后站定身子,又摆了摆第二个小人的动作,心里一阵茫然。
“这招式之间也不连贯,要怎么练?”我问。
那人说:“死的剑法有招式,活的剑法却没有招式。招式的节节贯通意味着出手的拘泥,只有无招无式的剑法,才能让敌手摸不清你的套路,从而无法反制,才能出奇制胜。”
没有招式的剑法?
我指着墙上的小人,说:“那这些是什么?”
那人阴沉着脸,说:“算是一种提点。你自己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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