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且还会添油加醋地说。
只是……
一想到无辜受害的王慈心,我的心里只感觉一丝抽搐般的疼痛。更何况,她刚刚救过我性命,而我却亲手将这个无辜的女人推向了这场争斗的风口浪尖。
也许这就是命吧!
我叹了口气,就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一夜我隐藏在柳家庄,听着村子里不断传来的阵阵哀嚎哭泣声。听着我亲手给别人带来的痛苦的回响,这一夜未眠,只孤身在暗处,纠结着,静静的等待着天明……
2.
拂晓。
苍穹褪去漆黑的夜纱。哭了一夜的村民,或许是累了,他们已许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陡然之间,一声鸡鸣,几声犬吠,许多家院落里传来叮当咣啷的琐碎声音。不消一刻功夫,多处屋顶上升起袅袅炊烟,与东方泛红的朝霞呼应着,一同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卷。
若非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若非是昨夜亲身经历了所有的事情。谁会想到,这样缱绻的清晨,朝阳晨曦之下的小小村落里正承受着许多的悲伤。
我叹了口气,怀着愧疚离开了柳家庄。
经过了昨天一整夜的折腾。我身上的这身女装以便的凌乱松垮,原本被李小谦篦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如今也是乱作一团,几缕杂丝垂下,上面还沾着一些泥土和干草,像是刚从草地里滚过一般。
挤在入城的队伍里,我心绪烦乱,无暇整理自己,只是木讷地看着前方,心里只想着快些进城,快些找到李小谦。即使得不到他的一两句安慰和鼓励,哪怕是被他骂一句“怂货”、“傻逼”,也好过我一人在这里胡思乱想。
“哎呦!好俊俏的娘子!这是糟了什么难了?!”
我侧目而视,只见身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妪,手提着篮筐,正向我投来怜悯与关切的目光。
“可怜见的姑娘,你是不是碰到什么歹人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肩上挑着沉甸甸的扁担,压得他原本有些佝偻的身子成了一个虾型。
老妪的手在老者腰间捅了捅,递给他一个略带责备的眼神。
“你个死老太婆,你捅我作甚?!”老者瞪了她一眼,满脸不悦。
老妪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一拳捶在那老者的肩膀上小声骂道:“姑娘家就算碰到什么难处,是你个糟老头子能随便开口去问的吗?再说,这福州府的官老爷们一向管得紧,哪里来得什么歹人?!”
“管得紧?”老者不以为然,“就是因为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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