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另一名身穿白衣裳的男子嚷道,“双刀门的恶狗要出来咬人了?”
高猛一把抓起那白衣男子的衣襟,喝道:“你说什么!”
白衣男子忽然显得有些慌乱,他说:“你,你要做什么?你可知老子的舅父乃是这福州的知府,你敢对我动粗,当心你们双刀门吃不了兜着走!”
竟几名男子纷纷站了起来,围住高猛,瞪着眼睛盯着他。
高猛的拳头猛然提起,白衣男人登时脸色煞白。然而,那拳头在空中停顿了许久,却始终没有挥出去。
白衣男子恢复了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用力掰开高猛的手,向前一步,说道:“你打我呀!我量你也没有这样的狗胆!”
高猛化拳为掌,狠狠劈在桌子上。敦实的木桌“咔啦”一声裂成两半。高猛瞪了一眼那白衣男子,一字未说,转身离去。
白衣男子更加嚣张,他站在原地又跳又叫:“狗东西,你唬谁呢?!快滚回来,给你爷爷讲讲清楚!”
……
白衣男子骂了半晌,回身一看,好端端的桌子已被高猛一掌劈成了一堆烂木头。随即转身冲着空空的门口又是一通叫骂:“他娘的,拍烂的桌子得让你们双刀门赔,老子可不替你这狗东西掏银子!”
2.
直觉告诉我,那叫高猛的汉子一定会去见管天上。
我悄悄跟在他身后,左行右绕,一路来到百里客栈。客栈里空空荡荡,只有管天上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他那满脸的刀疤已将他的表情遮盖的严严实实,看不清是怒是悲。
高猛站在门口,向堂中一扫,目光落在管天上身上,径直向他走了过去。
我见客栈中空空荡荡,若是跟进去只怕会引起他们两人的警觉,便调转回去,绕到窗户边上,蹲下来偷听。
“大哥!你可知道……”高猛语气又急又怒。
“好了。”管天上喝止高猛,继续说道,“都是没影儿的事,不必太放在心上。”
“可是这福州城里到处都是风言风语!人言可畏啊!”高猛说。
“就让他们说去吧。”管天上语气黯然,“我也是经历过许多风浪的人,到了这把年纪,已没有多少事可以扰乱我的心神。”
……
“况且,我相信慈心的为人,她应当不会作出这种不守妇道的事。”又是管天上的声音,他虽然这样说着,但我总感觉他这话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你相信她?!”高猛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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