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吗?
他坐在地上,目光深邃,是一种与其年龄极不相趁的深沉。
我俩默然无语地静坐了半晌,我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些尴尬,便说:“谢谢你救了我。”
易小心轻轻叹息一声,说:“身为武林盟主,却沦为阶下之囚,看来这武林盟主的宝座坐得也并不容易。”
他一句话说出了我心里的痛处。
我说:“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应该当这个武林盟主。”
易小心淡淡一笑,表情中有些苦涩,他说:“许多事情,在最初选择之时,或许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但真正在选择了以后,才能体会那是怎样的高处不胜寒。”
我说:“可又有多少人能在决定之时便可以料想到结果呢?”
易小心笑着,看着我,说:“看来,这个武林盟主的宝座确实也让你变化了不少。”
我一怔,问:“我有什么变化?”
他说:“你比我初见之时,多了许多沉稳,心思也变得更为细腻了。”
是这样吗?
我惨然一笑。我宁可自己还是当初的那个自己,纯粹得只想着一间宅子,一个女子,一个孩子,过一生平凡的日子。
忽然,易小心眯起双眼,若有所指地说:“就连武功也进步了许多……”
我笑了笑,说:“那是因为……”
我话没有说完,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看到易小心深邃的眼珠,正直勾勾地盯着我。他的眼神不仅深邃,而且带着一股冷森森地气息,仿佛是一种威慑,甚至是逼迫。
我说:“你,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易小心又突然笑了起来,他目光投向别处,说:“没什么。没什么。”他笑了一阵,表情忽然又冷了下来。
他这样陡然温和,陡然冷峻的变化,在这样一间荒废的偏小院落里,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这边是李小谦口中所说的神经病吗?
忽然,易小心说:“姬兄,我有一事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告知。”
他又要怎样?
我的心嘭嘭直跳,颤巍巍地问:“你要问什么事?”
易小心又眯起眼睛,用一种平淡而且生硬地口气,问:“师父仙逝之前,可是给了你什么东西?”
一个竹筒,一个木匣。
我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我这件事,也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值得隐瞒的。
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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