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吼着:“以前呢?以前可曾有过?”
那牢头慌乱地又思索了片刻,咧着嘴,异常为难地对我说:“大人,真的没有。”
“不可能!”我极力地吼着,“你若敢骗我,我便将你碎尸万段。”
牢头慌忙跪在地上,大声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不敢说话。小人当了十一年的牢头,这牢里即便是有只耗子也逃不过小人的眼睛,若是真有此人,小人绝不敢隐瞒。”
真的没有吗?
我感觉自己心已停止了跳动,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不在流淌了,感觉自己那一瞬间就像死了一般。
没有痛苦,只有无穷尽的冷。
“我问你!”娄琴突然开口,“刺杀秦相国的那名女子在哪里?”
牢头一怔,跪在地上仰头看向娄琴,问:“大人要找姓肖的那女子?”
我浑身一抖,已停下的心跳猛然间恢复了跳动,而且愈加猛烈,几乎要跳出喉咙。我说:“是她,她在哪里?”
牢头犹豫地看着那名士兵,那士兵目光投向别处,一副毫不相干的态度。牢头又看了一眼娄琴,娄琴不紧不慢地从拿出那枚金灿灿的令牌,说:“奉旨聆讯!”
牢头脸色一变,慌忙磕头,说:“小的这就带大人前去!”说罢,他慌乱地站起身来,从墙上摘下一大串钥匙,拿着钥匙的手不住的颤抖着,就连走路的步子都让人感觉虚空无力。
穿过一间又一间的囚室。那是一间又一间好似笼子一样的狭小空间。不禁阴暗潮湿,而且又脏又乱。
牢房里的每一个人,尽皆是蓬头垢面,面黄肌瘦。他们的眼睛中,似乎已看不到活人的亮光,只感觉是一具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在那肮脏的狭小空间里,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常人有谁能在这里呆上一时三刻?
仅是走过几步的功夫,我已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一般。
关在这里的人,或许此生都无法走出这座监牢。我想,那令我窒息,只怕不仅仅是那阵阵阴冷潮湿还混着血腥味道的风,还有一种异常强烈的死亡气息。
小月。
她便是这这里渡过了整整两月的暗无天日吗?她又是如如何承受的?想至此处,我心中更加内疚、自责。
4.
“哗啦,哗啦!”
沉重的锁链从铁制的围栏上滑落。声音异常响亮,如同盈满了整间牢房。一道牢门打开,挡在我们面前的却是另一道黝黑光洁的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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