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别说我咄咄逼人,我只是想证明王二明的清白。”刘隆再一次强调道,除去被愤怒蒙蔽双眼的众人,其他人都看得出来王二明本就是刘隆的人,这场指证也像个笑话。
可愤怒却是影响人判断的最大因素。
愤怒的人会做出平常不会做的决定,即便这个决定会让自己事后悔恨,当愤怒冲昏头脑时,便是冲动的集合体。
“打死这龟孙,这也能叫做好汉,我呸!”
“燕天南有种与我单挑,不打死你,老子把头砍了给你当尿壶用。”
“艹你奶奶的,燕天南你要是怂了,老子让你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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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冷静一些的也是冷漠地看着燕天南,低声喊道:“燕天南,刘隆说的可是真的,公道自在人心,你若没做过就说出来,没有人能够剥夺你说话的权利。”
燕天南内心苦笑,他已经看到人群中有几张熟悉的脸。
就算他现在硬撑着否定,说刘隆的话只不过是找了某位码字大师虚构的故事,也来不及了。
“师父,这燕天南也太可恶了,这不听不知道,听得我都像上去狠狠地揍他一拳。”
步沙比一脸气愤,要是刘隆说的是真的,他一定要狠揍燕天南一顿,至少也算是出一份力为那些被燕天南伤害的姑娘讨一分公道。
秦无忧没好气地说,“哈?你要揍他?怎么揍,用软趴趴的拳头给他挠痒?”
“师父不是您说凡是都要重在参与,我是打不过他,可我一定能找到空当,打他一拳。”
步沙比挥动着拳头,随着刘隆不断控诉燕天南的种种行径,可以想到,要不是刘隆还在与燕天南对峙,场下愤怒已久的众人难免不会一哄而上。
到那时,燕天南就算命大,恐怕下半辈子也要在床上度过。
步沙比就想着趁大家一起上的时候,狠狠地打燕天南一拳。
他有多大的本事,步沙比心里清楚。
要不是碰上秦无忧,他还在为能够与宋敬言见上一面而到处奔走,更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办法让他这种体质能够步入武道之路。
水调割头第一式才入门的他,怎么可能一个人单枪匹马一对一地打倒燕天南。莫说给他一拳,就连沾一沾燕天南的衣角恐怕都是天方夜谭。
“老子没教过你那些,别乱说。”一拍步沙比的后脑勺,秦无忧嘴里碎碎念道:“是不是学剑之后把脑袋学傻了,挺聪明的一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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