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级暗杀任务——草之国的新任大名,对大蛇丸来说这是件极其没有挑战性的任务。一支苦无,一个忍术甚至一个眼神就能将那位在上任路上的大名杀死,普通人与忍者之间的差距可见一斑。
可是,大蛇丸这次并不打算亲自出手。
据他了解,自己带的三名学生一直呆在木叶除了某个六年前偷偷跑出去浪了几天的家伙外,基本上都算得上是乖乖仔了,可能连鸡都没杀过。
没有见过血的忍者能叫忍者吗,答案是当然不能。
除了保证几人的安全,大蛇丸不打算插手任何的事情,也完美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
两天后,秋道大基和御手洗红豆脸色苍白,时不时捂着自己的肚子,艰难地前行。
大蛇丸也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偷偷观察几人的情况,并根据几人的状况调整自己的移速,让他们有恢复的时间。
他们,杀人了。
不同于肖恩像个没事人,御手洗红豆和秋道大基虽然早就做好了此行必要见血的准备,但真的下手之后,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有种无法言说的抗拒。
自己仅仅是挥了挥手中的兵器,作恶多端的山贼就被血染红,甚至来不及惨叫,瞪大了眼想要多看一眼自己生活的世界。
“呕~”红豆又想起死在她手里的山贼,胃里翻江倒海,止不住地干呕。
见红豆干呕,秋道大基不甘示弱俯身呕吐起来。
“啧啧啧~何必呢。”肖恩默默地叹息,本就是十来岁的孩子,就算有了下忍的实力,但心智还未成熟。
虽然明白忍者的特殊性,肖恩还是要重复说一句:果然忍者是个变态的职业。
因为两人的干呕,队伍又停了下来。
肖恩打开水壶给两人递了过去,希望他们能好受些。
这时,大蛇丸走了过来,没有询问干呕二人组地情况,反而饶有兴趣地对肖恩问道:“你感觉如何。”
“没什么,也就那样。”肖恩随意敷衍到,摊开手,指着两人,说:“应激反应而已,毕竟从忍校开始,就一直在学习杀人的方法。他们现在接受不了,其实也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等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好了。”
“那你呢?”
肖恩没有去看大蛇丸,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难道坦白说,他第一次夺走他人性命的时候连续三天都活在恐惧中?这么说出来的话,都不如大基和红豆干呕两天呢,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每每回想起那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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