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眉毛下一双细长的眼睛透露出几分纨绔的味道。“你个乡巴佬,真是冤家路窄啊!你老子不会办事,今儿个你就替你老子还债吧!给我打。”
几个侍从蜂拥而上,将绿衣男子打倒在地……
那绿衣男子肤色白皙,一脸清秀斯文相,一看就是饱读诗书的文人。
南宫可晴定睛一看,这人……不正是她在琉璃国时,参加诗词品鉴大会时遇到的对手韩志远吗?
难怪看着这么眼熟,原来碰到老熟人了,看来得帮上一帮,不过,不是自己,是这里身份最尊贵的人,用上一用。
南宫可晴瞥了一眼嚣张男人,鄙夷地问道:“这人是谁?如此嚣张?”
冷言皱眉,“户部侍郎的长子郝建。”
南宫可晴一听,轻笑出声:“郝建?我看也是够贱的了。”
听到她这样说,大皇子也不厚道地笑起来,这个桃公子还挺有意思,说话还挺幽默风趣。
大皇子一个眼神看过去,冷言会意,抓住身边一个店小二问了起来。
原来,被打的是吉安县县丞的儿子韩志远,因韩县丞前两个月前抓了一个江洋大盗被县丞定了死罪,准备问斩。
原来这个江洋大盗竟然是郝建的贴身护卫的亲表哥。而这个护卫一心想把他表哥捞出来,特意从郝建那里要了恩典释放他表哥。
就在前不久,这个护卫前去吉安县县丞那里要求放了他表哥,并且也言明是郝大人的意思,哪知这个县丞是个刚正不阿、不会徇私枉法的好官,他并没有将人犯释放,而是按律例将其斩首示众。
事后,郝大人的儿子郝建得知县丞并没有卖他爹面子,反而还将其斩首,更是气急败坏,将这个县丞恨之入骨。
南宫可晴嘲讽地说道:“那现在这一出戏,意思是父债子偿了呗!”
店小二点头哈腰道:“估计是了!那韩志远也可怜,本来是进京科考的,不想遇到这事,得罪谁不好,偏偏……”
“你下去吧!”冷言冷肃地道。
“哥哥,这个郝建真是欺人太甚。”冷灵儿气鼓鼓地说。
“这个护卫是什么人,下手够狠的。”南宫可晴皱着眉头说道。
“夏谏。”冷言正经道。
“什么?”南宫可晴诧异,笑得前仰后合。
“这对奇葩,有一个好贱不说,又来一个下贱,真是物以类聚,全都一样犯贱啊!”南宫可晴讥忍不住笑起来。
大皇子对她这样诙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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