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也就是一年,正好是一百四十一岁。
“好联!甚好啊!”刘太傅激动不已,眼眶有些微红,声音有些哽咽:“公主好才情啊!老夫佩服,老夫敬公子一杯。”
刘太傅年岁大了从不喝酒,却愿意破例敬一个晚辈,在场的人无不受到惊吓一般看着二人。
南宫可晴略施一礼,一手扶杯,右手抬起衣袖遮面,一饮而尽。
南宫可晴了解刘太傅对知识的求知若渴,所以对他敬重有加。
一旁的张朵朵满心的不甘,她竟然对上来了?倏地,她眼角闪过一抹精光。
“桃夭公主,听说桃夭公主还是平民的时候就在众多艺妓中一举夺魁,如今看来,文采果然了得,就不知桃夭公主的舞姿如何?正值佳节之际,也好为大家助助兴,我先来,你随后。”
不让她出丑,怎么能善罢甘休?
南宫可晴暗道:你丫的,她这是讽刺谁呢,和艺妓竞技,拐着弯儿骂人。
这可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南宫可晴斜睨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高深的笑意。
“跳舞?真不好意思,可能让张大小姐失望了,在我看来,舞蹈呢,是跳给自己喜欢的人看的,不能随便跳的,而且,舞蹈我只会跳给我最爱的人看。”
南宫可晴望向亓卿轩眨了眨美眸,嫣然一笑,“是不是啊王爷?”
这一眼,差点把亓卿轩的心给看化了,他强作镇定,沉声道:
“当然,本王的女人,只能跳舞给本王看,尔等,眼睛是不想要了吗?”
其它在场的文武百官无不低头噤声,生怕惹怒了咱们这个嗜血王爷。
南宫可晴傲骄地看向张朵朵,薄唇轻启:
“张大小姐,看吧!不是本公主不跳,是王爷不许,哎!我家王爷就是霸道,没办法,你不会了解本公主的无奈,哦!对了,本公主忘记了你没有人爱,所以你不了解本公主的这种苦恼和无奈。”
亓卿轩线条冷毅的脸因为小女人的调皮戏弄,而渐渐泛起一丝笑意。
这一抹笑,差点晃晕了南宫可晴那双泛着桃心的眼睛。
此刻的张朵朵早气得面色忽黑忽白、忽紫忽绿,俨然一个调色板,她满眼泪水几乎要倾泻而出。
南宫可晴淡淡地瞥了一眼,这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节奏。
诸葛亮不是有一段精彩的典故:气死周瑜骂死王郎吗?当然她也不是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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