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收拾了下血迹、服了药,换了身干净的黑色衣袍,出现在浴房……
他一直和南宫可晴说只是去采一些草药,没有什么危险。
所以,南宫可晴看到他好好的采药回来,也没有注意到他其实受了很重的内伤。
要怪也只能怪他掩饰的太好,身穿玄色衣袍,即使染了血也是看不出来的。
心细如发,生怕心爱的女人看到而担心难过或者中止治疗,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南宫可晴美眸流转,浅浅一笑,抱着他的腰身,柔柔地道:“轩,辛苦了,谢谢。”
这一抱,亓卿轩的背脊绷的更紧了,他咬着牙强忍着被抱时抻动的伤口带来的疼痛。
亓卿轩眸子微动,轻启薄唇,柔和道:“不辛苦。”
接下来,南宫可晴经受了有史以来最为崩溃的一次泡浴,那药浴带给她的疼痛毕生难忘,几次晕厥在药桶里。
“进去吧!这药浴不是常人所能忍,你不用再考虑一下?”叶神医一脸凝重,还是好心地提醒。
南宫可晴从他的眼里看得出这药浴非比寻常,她收回目光,语气坚定:“我可以的。”
“轩,你也出去吧!”转头,看向亓卿轩一脸的心疼,让她紧绷的心有些松动。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泡药浴时而心疼难过,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最狼狈的一面。
“我留下陪你。”
南宫可晴刚想拒绝,便被叶神医打断了,“你还是将他留下吧!如果受不住他可以抱你出来。”
南宫可晴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而叶神医淡淡地瞥了一眼,转身离开了浴房。
衣裙褪尽,迈入浴桶,那暗色的草药瞬间如针扎一般传至四肢百骸。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般传入丌卿轩的耳中、震慑着他绷紧的身体、凌迟着他的心。
然后,一遍一遍的疼痛反复地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一路沿着指尖泛起深如骨髓般的疼痛。
削瘦的肩膀不住地颤抖着,牙齿咬着红唇溢出了丝丝血迹。
“夭夭,咬我,不要伤害自己。”亓卿轩心疼地一声声抵唤着她的名字。
但是,对于他的低声呼唤,她没有丝毫反应,疼痛已然让她失去知觉。
他很想将她抱出来,不再让她受这份罪,可是对面她那祈求的睛神,他又放下了。
南宫可晴紧咬着牙关,苍白的脸上大颗汗珠滚落,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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