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锐挑眉,看着她如同葱白的纤细手指夹着那条粗粗的雪茄。
迟夏也低头盯着丝丝缕缕的烟气看。
“很少有女人抽雪茄,”陆修锐从她手中将雪茄给拿了过来,“不觉得呛吗?”
“又不过肺,”迟夏眯着眼睛,“浪费你一根雪茄心疼了?”
陆修锐笑着摇头,“我不喜欢太呛的女人。”
“我又不是你女人,”迟夏愕然看向陆修锐,唇角挂着坏笑,“陆少该不会告诉我自己是,睡过一次就把我当成你的女人?”
陆修锐抬眸与她对上,“谁给你的自信觉得自己是我女人。”
“我可没说,”迟夏冷笑两声,等待黎明到来的这一段跟他打发打发时间也挺好,“我说的是,我又不是你女人。”
“少跟我咬文嚼字,”陆修锐抬手吸了一口雪茄,“我对你不感兴趣。”
陆修锐顿了两秒又补充道:“最多,对你的身体。”
迟夏眼尾上挑,有些得意的看向陆修锐,“可别急着否认,昨晚就是你看上我,把我强行带来的。”
陆修锐不予否认,“你做什么工作的。”
迟夏低笑出声,“男人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可不是个好兆头。”
陆修锐深看了她一眼。
妖精。
一晚上,她在他这里的所有印象汇聚到一起,只剩下这两个字。
迟夏的视线落在被他吸过的雪茄上,接着又转头看向窗外,天色渐渐转亮,已经能隐约看到外面世界的轮廓了。
“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好兆头坏兆头的,这个世界向来也都是事在人为,”陆修锐的手摸上了迟夏的腰线,“当然,大部分时候,这个世界也都是权力者的游戏。”
迟夏的思绪忽然就回到了五年前,阴沉沉的病房里,夏迎春冰冷的身躯,定案说是上吊自杀身亡,可是迎春姐的脖间明明没有太明显的勒痕……
“脸色这么难看,说到你的痛点上了?”他问。
迟夏转头看向陆修锐的时候,她眸中的暗沉色彩并未来得及完全收敛掉,就这样定定的打量着他。
“确实是权力者的游戏,”迟夏盯着他的墨眸低声笑道,“陆先生,应该也体验过吧。”
陆修锐神色微变,在她腰间的手上稍微用了些力气将人拉进自己怀里,“你说呢?”
迟夏没有回答。
陆修锐的视线落在她精致的眉眼间,她的眼波虽然温柔,但却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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