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青依哼了一声,又道:“还有,似你这般,见了人也不通姓名,也不打揖作礼,只坐在马上,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有你这般问路的么?”
夏无神无奈,只得下了马,抱拳为礼,道:“姑娘,在下夏无神,自楚国而来,此去东南。敢问前面过去可是到了古鱼国地界?”
青依心中颇觉失望:“我这两年徘徊于楚国与古鱼国,常听人说起九天缥缈楼,却从未听说夏无神这一号人物!听他说话,声音青涩,想来年纪并不甚大。青依啊青依,你忒也异想天开了。这世上的隐世高人岂是你轻易能见着的。”
她点头道:“嗯,如此才对,你下回须得记住了,做人切记不可傲慢无礼。你叫夏无神么?这名字好生怪异。咦,你姓夏?这楚国还有人敢姓夏么?”
夏无神闻言,愣了一下,正要说话,却听青依忽地叫道:“咦呀,你这红马倒甚是威武。”
她一面说着,便伸手摸了过去,忽觉手上一凉,似有一股粘糊糊的东西蘸在手上,缩回手时,不觉大吃一惊,道,“哎呀,这马流血了。你这人怎的这般铁石心肠,有什么大事须如此焦急赶路,这般骏马硬生生给你毁了。”
夏无神傲然一笑,道:“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且请看,这马精神抖擞,哪有半分受伤的迹象?”
青依伸过手,给他看手上的血迹,气呼呼地道:“那这个你又作何解释,若不是受了伤,怎会流出这许多血?”
夏无神哈哈笑道:“姑娘,你这可就孤陋寡闻了,这不是血,是马身上流出的汗!”
转念一想,又觉怪异:“听这姑娘口音,分明是姜国人,怎的会不识我这赤骢的出处?”
夏无神这坐骑正是之前与其师分别之时,所买的小瘦马赤骢。
赤骢本是出自姜国的汗血宝马,只因所遇非人,以致屈于村夫之手,后来经他精心照料之下,渐渐恢复本性,原来是不可多得的千里良驹。
青依愕然道:“你当我三岁孩童么,这世上哪有红色的汗?明明是你将马骑得坏了,故意这般说法。”
夏无神此时已哭笑不得,耐着性子,道:“这确是汗。姑娘,你有所不知,姜国有一种奇马,人称汗血马。出汗时殷红如血,胁如插翅,可日行千里。我这红马便是从姜国而来。”
青依点点头,似恍然大悟,口中啧啧称奇,又伸手去摸,忽地身形一闪而过,人已纵身上马,笑吟吟道:“我现今晓得这不是血,而是汗了。谢了你的马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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