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楚欣道:“不想我只百余年没有到人间,你们这些凡人便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不由仰天长叹一声,神色颇显失望。
夏无神心中一惊:“凡人之寿,极为短暂,素来人生七十古来稀,过期颐之年者,更寥若晨星。修士之中,也只结出金丹方才增寿。自金丹而起,增寿百年,元婴千年,斩道万年。听这人说有百余年未到人间,莫非他竟不是出自某个大门派,而是什么,难怪有此修为?”
夏侯楚欣见青依二人没有说话,只道他们已惊得呆住,道:“小姑娘,你和你兄弟想不想去我的船上见识一番?”
虽是询问,语气却甚是倨傲。
青依摇头道:“我倒很想去,只是我此番有要事在身,却不能耽搁,还是改日再来叨扰罢。”
夏侯楚欣失望地摇了摇头,叹道:“哎!你说是改日,不过是推托之词。”说着,喝了一大碗酒,又吃了几大口牛肉。
青依连声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是当了真,只是现下确有不便。”
夏无神道:“我姐姐说的确是实话。兄台修为精湛,远胜我辈,承蒙相邀,实在却之不恭。待此间事了,我们姐弟定当登门造访。”
夏侯楚欣道:“小姑娘,你这兄弟可比你精明干练得多哩。”
青依奇道:“我怎么只看出他好似呆头鹅一般,哪里有你说的精明干练?”
她才说罢,又忽地想起自己与夏无神相识不过数日,怎可如此当面评说,顿觉羞愧难当,双手急忙捂住面颊,只将左眼微微睁开,自手指缝中偷看,见他面色如常,似浑不在意,心中稍安。
夏侯楚欣笑道:“夏无神兄弟改日来访,实则探知我所居何地。咱们虽是初次邂逅,然我却知你修为甚厚,又非门派中人,处事波澜不惊,想必阅历极是丰富。以夏无神兄之阅历,只需知道我的住处,便能猜出我的来历,甚至可能推断出我的身份。夏无神兄以一言而洞悉一切,难道还称不上精明干练?”
青依奇道:“夏侯楚欣,你便怎知我夏无神兄弟非属门派之中?”
夏侯楚欣笑道:“夏无神兄弟境界并不甚高,然而泊泊然,似无穷无尽,同龄人之中,无人可以与之并论。若是门派中人,我又岂能不识?”
夏无神暗道:“你又岂知我并非门派中人?不过不是咱们楚国门派而已。唉,我自拜别师傅,已有近两载,,许久未见师傅,心中好生挂记,却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这三人说得正欢,忽有一个阴测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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