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环姿知道蛟龙这是想留遗愿,她的心里更为难受,父亲与师父都走了,她的心里痛的有些麻木了,看着怀中吃着母乳的孩子,再看看孩子的母亲,她恨不得把那老僧撕成碎片。
“天井观周环姿,我们何不趁现在一起给孩子起个名字,孩子在南山出生,母亲是蛟龙,龙为辰,你看•••?”周环姿不忍心让她这样空荡荡的走了,趁着白蛟现在还清醒,让她给孩子留下点什么,也是以后给孩子留下个念想。
“南辰”!白姣脱出而出,两个人相视默默点了点头,两位母亲谁也未曾想到,这个名字注定了灵神坎坷的复仇之怒。
在白蛟的坚持下,周环姿抱着孩子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南山谷,背影逐渐在白蛟的眼神中模糊,远处传来孩子一声啼哭声,白蛟的心都被苦碎了,久久的吊着那口虚弱的气息难以下咽。
天井观中的周环姿,整理着父亲与道长遗留的东西,股股酸楚让她难以抑制,她的泪水打湿了书籍与遗嘱,看着这些遗物,一幕幕的往事在脑海中浮现。
孩子吃过母乳睡得很安宁,她望着远处的南山谷,那里不但有孩子的生母,那里也是他和孩子的伤心之地。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好像是师叔的声音,心想这师叔得有两三年未见了,他趁师父生死未卜之时回来,与师兄他们争论什么呢?
“师叔!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这个时候您提这些事,是不是有些欠妥啊!”
“什么叫欠妥?这都多少天了,道观里也不能一日无主,今天就把人召集起来,把话说明白!”
“哦!是玄潭师叔回来了,环姿见过玄潭师叔,不知师叔何事如此大怒?”周环姿旁敲侧击的说道。
眼窝凹陷、身材健硕的玄潭,听见周环姿逢场作戏的话音,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开门见山道:“环姿,今天师叔来就直说了吧!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玄曦道长下落不明,这道观的事务总得有人定夺吧!你看看现在乱成什么样了?”
这时的胖师弟祁聪一脸疑惑道:“师叔,道观里一切正常啊!我没看出哪里乱了!”祁聪脑袋一根筋的说道。
玄潭师叔冷色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屑的说道:“你只要能吃上饭就是不乱,还能不能有出息点啊!你们看看这还像道观吗?快叫育儿观得了,道观里生孩子成何体统!”
玄潭师叔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确让众人吃惊,这是明着向周环姿挑衅,其实大家心里也清楚师叔的想法,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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