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有个秘密?难道我听错了?”南辰故意说道。
“哦!是吗?我想想!”腾叔尽可能不说,观主也就是南辰的母亲,周环姿很忌讳这一点,至今,道观内的人,从不跟南辰说些过往事。
当然,腾叔是个例外,他比南辰大不了几岁,两人话也投机,自然有了开头,就收不住尾。
看到南辰的嘴角,又耷拉下来了,腾叔很识趣,立马改嘴道:“噢!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绘声绘色,口水四溅,腾叔说着那些过往事,自己越说越激动,南辰的表情,跟着腾叔的手势而变化。
时而愤怒,时而迷茫,激动之时还猛拍腾叔的大腿,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呢?那玄潭自断手臂了吗?”南辰见小叔停顿了,心里有些着急,迫切的问道。
腾叔撇撇嘴,随即笑道:“南辰,你先说说这已经值几招了?”
“半招!”南辰白了腾叔一眼,心想又来这一招,在情节上调他胃口,这招式在南辰身上,都用的烂大街了。
“腾叔,如果你不想说结果,我就问我母亲去,反正都是你腾叔跟我说的。”南辰说完这些话,转身往观中走去。
腾叔一听,这还得了,让观主知道这事,那可玩大了,得赶紧把那小子喊回来,“哎吆喂!你这小子,人到长大了,怎么心眼变小了呢?”
见南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小叔服了,跟你说还不行吗?最后,那玄潭把自己的胳膊剁了,当时可把我高兴坏了!”
“没劲!我母亲就是心善被人欺,让我就直接杀了!”南辰脸上的棱角颤动。
腾叔听见南辰的话,看到他冷冷的脸色,深邃寒彻的眼神,心里难免有些胆颤。
“腾叔!你那把剑带了吗?”南辰问道。
“我带它干嘛?我又不会舞剑,那岂不又成了观中的笑话,那些叔伯的德兴,没个好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除了祁聪护堂哈!”腾叔嘻哈的说道。
南辰从地上找了一根树枝,放在手里掂了掂,随即舞动起来,腾叔看的两眼放光,心花怒放。
“腾叔!这是一套剑法,不是一年半年就能炼成的,如果你真想练剑,就静下心来从基础开始,我保证你三年成才!”
南辰说完此话,随手将树枝在空中挥动几下,树枝瞬间爆的稀碎,这可把腾叔看傻了。
“我先学最后这一招,看着像爆头!威力大!”腾叔急迫的说道。
腾叔也觉得奇怪,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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