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随着身影远去,变得越来越小,一团悠悠的青雾飘过。
天井观的观景亭里,一道清影面朝西南山峦,时而徘徊,时而眺望,显得忧心忡忡。
“观主,出去的人还未有回音,会不会出现什么不测?”匆匆赶来的祁聪禀报道,他的脖颈处依然敷着纱带,看来伤势还未痊愈。
周环姿听到祁聪的禀报,心里倏然一沉,她没有任何回应,脸上的疑虑更为凝重,双眸中泛起薄薄的轻雾。
祁聪看见观主的神情,心里也是愧疚难当,随即说道:“观主,要不我带人再去渊松谷走一趟。”
周环姿转身看了一眼祁聪的脖颈,叹了口气说道:“见同出发前,我已再三嘱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莫踏入渊松谷半步,作为旁观何来不测呢?”周环姿有些不解。
周环姿认为不踏入必争之地,而且除了见同之外,其余三人都是生面孔,怎么会有不测呢?
“观主,您可有南辰与腾师弟的消息?”祁聪觉得此事已经严重化了,担心起他俩人的安危。
周环姿的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呢,她深思了一会,随即说道:“师兄,你说见同他们会不会与其相遇,如果他们相遇,会不会一起前往渊松谷?”
“观主,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说,”听到观主的一番话,祁聪有些犹豫的说道。
“但说无妨!”
“南辰是你的儿子,他达到什么造化我不清楚,我觉的观主不应该让他去设这个险,更何况还附带个拖油瓶的腾师弟。”祁聪说完此话,看了一眼观主的脸色。
“唉!孩子大了不由母了,就如那把软剑,不能总缠了裤腰带上,是剑就得出鞘啊!”周环姿缓缓说完此话,转身无奈的摇了摇头,几滴清泪滑出了眼睑。
祁聪看到观主如此伤心动情,赶紧说道:“对不起,观主!我不该说出这些话让你分心,可那渊松谷之物,真的邪•••!”
“师兄!别说了,事已经成定局,一切看他们造化了,唉!”周环姿说完此话,转身走下了观景亭。
在父亲与师傅的牌位前,周环姿行使着大礼,抬头望着牌位说道:“父亲大人、师傅老人家,环姿心有杂念,心怀私心,二十多年来的哺育之情,环姿心中真的难以割舍,孩子就如环姿的心,他走到哪里,环姿的命就在哪里•••!”
跪在两位老人的灵牌前,周环姿哭诉着虔诚忏悔,字字钻心,句句伤情•••
南辰与腾叔终于走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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