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连忙答道。三保看了看我的神情,笑道:“嗯,不错,很有胆量,我刚才跟在后面还吓坏了。”
我不觉笑起来,安慰他道:“大人不用担心,我本来是一江湖浪儿,这样的惊吓已不算是惊吓了,我再练几次的。”
三保点点头,其实我心底暗想,这比在警校学开车还要刺激。表面看似文静的我,实际爱寻找刺激才是我的内心。我缓了半天,腿才恢复了知觉,我又驱马扬鞭跑了几趟,三保一直飞马陪着,等我们折马回返时,一路骑回去,自己感觉又适应了不少,不禁心中愉悦,
拴马回马厩时,三保脸上明显有一种“此人可教也”的欣慰感,他走时又不放心,又嘱咐道,“你今天回去多按下腿脚,你从来没骑过,难免腿疼。”我高兴的点点头。
接着几天,除了在厨房内继续帮忙打杂,我就去练马,很快我的马术有了很大的长进,就是碰到突发情况我也能沉静应对了。这样飞快的过了三天,我竟已能策马如飞了,师父三保更是高兴。但燕王和刘山服药后虽早已醒转,但仍总感觉头晕目眩,气力不足,看来还要休养几天。三保又找药爷开了几付,拿给掌柜的去开,掌柜高兴的应着就走了。我很疑惑不知道掌柜接过方子为什么那么高兴,兴高采烈的。
药拣回来,掌柜数着三保给的银两高高兴兴的往外走了。我照例熬好倒出,准备送去。我突然发现药汁淡淡的,飘着缕缕淡淡的药草味,我想起好象这几天都是这样的,印象里只有第一天熬的药是酽酽的,药味很浓,为什么这几天都淡了呢?是药爷换方子了吗?不对呀,他一次就开了三付药,而且说只需开三付就可以了。那为什么后面几天都跟第一天不一样呢?我心中不禁疑惑,方子直接给了掌柜,前后方子有什么区别?还是有别的什么问题?
我想到这儿,看看厨房里一时没事,我便带着小土出了客栈。因几日在附近骑马,也熟悉了附近掌柜抓药的生药馆。
我一进去,不大的生药倌却很忙碌,不断有人抓药、取药、煎药,一片繁忙,一股中草药味浓郁不绝。一个抓药的伙计正在称药,我上前问道:“伙计,我是旁边‘高升’客栈的伙计,我们掌柜说刚才在你这儿抓的药怎么份量少了呀?”
正抓药的伙计抬头看见我,奇道:“每天都是这样抓呀,一张方子药作两个袋子装,怎么会少呢?我还叮嘱了有味药是灵芝很贵的,不要弄掉了。你们掌柜还恼火呢。”
“怎么一付药方用两个袋子装?”我奇怪道。
“那就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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