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经风霜的脸上心酸落泪,不禁拂起衣角拭泪。
“你们为什么不申告官府?”朱棣道。
“客官,有人告过没用啊。那孙员外勾结官府,做些鸡鸣狗盗的事都有官府给他罩着,收租放债,苛刻农民,为所欲为。我隔壁的陈六前两年一心上告,官府不理,状子都递不进去呀。自古以来就是官官相护,哪有我们老百姓说话的份呀。” 老汉流泪道。
“数年来难道就没有一个清正廉洁的官员?”我看到朱棣听到不觉略有些惊讶的问道。
“先前有一个县令,办了几个案子,不知怎的竟被人在大堂上鞭打,从此再也不言语了。后任的县令更是官官相护,上任黄县令还被上调任均州知府了,我们这些百姓更是没有活路了…”
朱棣问道:“当今圣上是最憎恨贪官污吏,并下发有大明《大诰》,人人必抄,鼓励上告贪污违法行径,你们为什么不上告呢?
“大人,我们哪敢上告,出去要有官府发的路引,我们要告他,他怎么可能发路引给我们。街坊陈六也曾想上告,私跑了几次都没跑出去,官府却对他的行迹已生疑,并明言告诫他别想出县城。城门守卒也被传令,从严盘查每一个进出县城的人,凡想出城申告的人一律禁出。去年陈六最后连夜偷跑,最后在城门下被发现活活打死。黄县令说过这里他就是天,哪都逃不过他的手心的。”
朱棣微皱了下眉,问道:“上任黄县令还被上调任均州知府了,那现在新来的县令怎么样?”
老汉泣道:“新来的铁县令才来没多长时间,倒听说很清廉,惩治了不少泼皮,但那孙员外岂是他能动的?陈六内人前儿跑去衙门申告,却无人敢作证,告过后便没有了落音”。
朱棣点点头不再言语,那老人说着说着就用褴缕的衣衫擦着眼泪。生活的艰辛不言而喻。我们不觉都沉默了起来,山风吹得竹叶哗哗作响,我竟身上只觉有些寒意。
朱棣让真智真人安排那哭泣的老汉和小孙子暂去安息,他们离开后,朱棣问:“道长,你们遇到这样的村民怎么办?”
真智真人深鞠了一躬道:“施主,家师曾严令武当道家严守派规,不侵民扰民,不得参与任何地方的一概事务,所以我们也从不插手任何地方情务。但家师更明令我们也要以天下苍生安危为已任,匡扶正义,才符合以‘武’示天下的真谪。所以只要有上山请求避护的百姓,我们都一并收留,从不外推。但实际上也只是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朱棣微微点头,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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