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州知府,谁敢抓我?!”
那两个衙差根本不理会,一个手脚都被拴缠着一根细铁链的人已被几个凶狠的衙役推着出现在耳房门口,铁链哗啦作响,果然是那黄知府。只见那知府一进门,正要骄横狂啸,抬头猛见身着钦差御史官服的不速之客从天而降,脸上竟失色,一时失语。朱棣不发一言,面若寒霜,不怒自威,三保与刘山则在持刀站定两边,怒目而睁。
一时听见黄知府手中铁链扯摇得铿锵作响,他已不自觉跪倒在地,嘴中却强喊道:“御史大人,小官不知御史大人驾临,小官也不知道身犯何罪?那铁弦竟以下犯上,将我抓拿到此。”
只见朱棣并不作答,只是冷冷的扬了一下头,三保将手中的一沓纸在那知府面前随意翻了一页。那跪着的黄知府仅仅看了一眼,即汗水已经滴下,捆着双手强自颤抖。
朱棣道:“这是本县大户孙刚所记的你与他的每一笔交往账目,你仅仅受贿孙的银两即达180两,还有其它的劣迹若你主动交待我还可以从宽处理,若你仍一味抗拒,仅仅这一沓纸就够你将大明诰律刑具用遍。”
我发现朱棣一说完,下面跪着的绸衣便袍之人已浑身不觉颤栗起来,我心中不由叹道大明刑律的残酷。
那黄知府明显迟疑了一下,几滴汗已经倏然滴了下来,他咬咬牙道:“小人自前年任此地县令,刚上任时,曾断了几个案件,可此本地大户孙刚一味逆意行事,为非作歹,且不肯就范。我也几次秉公处理,但最后县衙一次意外失火,小人险遭丧命,意外得知本县大户都有高官在背后撑腰,自此,我也心灰意冷,不再秉公办案。孙刚这些大户的银两只是偶尔受点,并无多少。”
“还并无多少?”朱棣脸上露出少有的讥讽笑容,静静道,“你去年五月一次就受60两,仅这一次就够剥皮示众的。”
黄知府一听,吓得全身如筛糠般颤抖,慌忙道:“这些银两我并不是都得,布政使司高官、甚至驻守州的军爷平定候我也需时常打点,要不各级都察巡按来均州巡查,各级高官随便一句话就能将我的乌纱帽摘下。”
朱棣面无表情道:“哦?你刚才说军爷平定候?”他的眼光瞍的射出一道寒光,令我也不由一寒。那黄知府更是明显顿了一下,迟疑了一下,话已出口,还是硬是头皮点点头。
朱棣脸上淡漠道:“军爷平定候功高盖世,皇上赐他良顷万亩,世袭爵位,永世丹书铁券,你竟然说他会受你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员的小贿?”
他说着,语气变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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