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古堡外夜风长呼,我却怎么也无法放睡,身上的厚厚的羊毛绣毡绣边刮着我的下额,更让我心烦意乱,头也不知不沉开始不可揭制的惯性疼起来,我不住辗转反侧,小土倒在我枕边呼呼入睡。
我翻来复去,白天的各教的争论,总浮现在眼前,那一张张沉默阴冷、笑容里掩饰着怒气、温和又不卑不亢的脸庞不断在眼前如走马灯一样晃动,尤其那张阴测测的脸更是留在脑中,挥之不去。
只要一闭上眼,就仿佛如在眼前。渐渐地就象在重播,眼前只剩下那令人心底发寒的、冷森森的目光冰冷的目光,那毒蛇般的脸孔,竟像是在黑暗中偷偷的瞧着自己。
夜渐渐深了,我却愈是无法入睡,头竟剧烈的疼起来,好象某根神经扯得要断一样,感觉渐渐疼得太阳穴都股股跳动起来,我不自觉闭着眼睛,又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了,我用手无力的敲击着突突狂跳的太阳穴。
忽听得似乎远远传来一阵咚咚的鼓声,又是一阵铜钹声和喇叭声,声音单调之极,不论是敲、打、吹、拍,总是不紧不慢,音调节奏几乎毫无变化。
我独自躺在这千年的宫殿里,黑夜之中,听这单调的毫无变化的音响,突然陌生感袭来,不觉有些毛骨悚然。
我辗转反侧,睁开眼睛,冥冥之中仿佛看见一丝丝蓝色的青烟在幽深的黑色里飘着,似幻成一双眼睛看着我,枕边的小土突然一跃而起,我也惊得坐起,小土的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仿佛是本能的紧张的竖起来,与此同时,我已经听到有隐隐约约的似乎轻微的声音,似乎是木头被烧的声音,我一下头的嗡一下,已经清晰感应到屋里的确飘进了青烟,而且已有些味道!
我呼的下床,伸手打开房门,小土已
“汪”的一声冲出去,竟见房外已弥漫了丝丝缕缕的烟雾,有轻微的劈里啪啦声由远及近,由小到大愈是清晰,宫内重重殿阁,本来燕王和刘山他们就在隔壁的呀,可是我突然发现仿佛门窗都不对了,瞬间如同置身迷宫,我难道在做梦?
可是已经有红色的火焰映在窗棂上,我大惊,朱棣…朱棣他们……我顿时彻底清醒过来,赤脚奔走,地上的波斯大红地毯此时象针扎一样硬,青烟缭绕,我的头不仅头疼欲裂,而且已经有些晕眩,我大喊:“燕王!燕王!”可发现声音传出去,回答我的却竟是死一般沉寂。
我在做梦?不对呀,我已真切感到火就要扑进来的些微热量!
“朱棣!朱棣”我惊惶的狂喊起来,小土竖着耳朵张望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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