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等等。
那边的几个蒙古劫匪撂倒数人后,也已呼喝着集中直奔姑娘而来。
那姑娘大敌当前,却更是显得英勇无敌,奋力抵抗,身形如影在灸热的阳光下极其敏捷,前后急驰抵挡。
可数武士迅速围拢来,眼见刀光闪闪,已击向那姑娘,姑娘力弱单薄,一个紧张破绽间,一把弯刀已冲入刺进了她骑下的滇马的眼睛。
她骑下的滇马一下痛的竖起,她瞬间被抛掉落马,身上又“哧——”中了一刀,血溅而出,她倏然倒在地上,地上是被洒一地的茶叶、药草。
数把钢刀闪着雪光已砍向她,忽然几支箭呼啸飞来,钢刀落地,几匹黑红马飞驰而近,几个矫健的身影迅速出手,血光飞溅中,刀光冷溢,刚才还凶悍无敌的蒙古人瞬间被纷纷打倒,有人挣扎着起身逃窜,有人在鲜血中哀嚎。
我立刻跳下马飞奔向那已躺倒在血泊中的姑娘,跪在她身边,扶起她,只见她两眼迷濛间嘴唇却了一下,竟晕了过去。
三保发出三声长哨,极远处可望见的一座灰褐色高大关城内突然迅速奔出一队举旗守兵,飞驰而来。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在嘉峪关关城内的一个小耳房内。
窗外早已夜幕降临,寒风呼啸。我坐在她的床边,火盆的火光映在她的憔悴不堪的脸上,她的长相秀气柔美,我见犹怜。
显然这支被劫的商队是由这样一个瘦弱的姑娘家独自带队行走的。
路遇险情,若不是侥幸遇到我们,她可能就已经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关城的军医已经为她绑缚伤口,受伤的镖师和货物,朱棣他们早已命人安置好,俘获的那几个抢劫越货的蒙古人已尽数关押。
我守在她身边,旁边燃着熊熊的火盆,扭头看看床上那还有沉睡的女孩,不觉心里又充满了怜惜,一个这么文弱的女孩竟独自带队押镖,看来也是与我自己所说的我这世“独自行走江湖”是一样的。
我默默盯着火盆里的烧的正旺的炭火,小土缩在火盆边惬意的烤着它那裹着小棉褂的小身体,小棉褂是我在乌思藏给它弄的,还镶有一圈金丝边,在火光里反着光,那惬意劲真的如土匪一朝翻身作土豪了。
火盆边有一矮木桌,木桌上放着一壶牛奶、一瓷壶水,竟还有守卒送来一盘黑紫色的葡萄干,看来,这商品互易的西域边境之关,西域之物都很富足。
刚刚吃了一大碗他们送来的当地特有的香辣可口的“酿皮子”,喝了一小碗牛奶,又尝了一颗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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