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百姓之褔。(这真的是我的真心话)小玉告退。”
明太祖微微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慢慢睁开,叹息了一声,道“玉儿你快去吧。”
我慢慢退后,直出殿门,才慢慢转身。
殿门两侧持刀侍卫头顶兜鍪,甲胄戎装,腰下接着一柄绣春弯刀,铠甲正中佩戴着一枚双龙金徽在斜射过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走过殿门,一面铁牌格外醒目,挂在宫门之旁,铁牌上书“内臣不得干预政事,犯者斩。”
在射过来的太阳斜晖里很是刺眼。
我独自慢慢走下宫殿数千阶白玉石阶,一阵暖风吹来,我才徒然惊觉,手心竟是一手的虚汗。
二十一世纪的我早已无忠君愚昧思想,可刚才仅大半天的侍墨已让我时时感觉如头悬利剑,脚履薄冰,心神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一不留神间言语差池,人头就会不保。
不知不觉分秒不敢松懈,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而后面的一时头脑发热,冲口而出的话不知道是福是祸。
风又拂上来,我不觉一抬头,果然看见数百级丹墀之下,一个头上端戴乌纱折角向上巾、身着青、腰系金玉带、脚踏蝶钩皂靴的挺拔身影正站在长阶之下。
他孤自站立着,亲王蟒袍上金丝蟠龙须发张扬,龙腾飞跃,胸前数只遒劲有力的龙爪正抓向一颗圆珠,金丝线也闪着熠熠光芒,更显得他英姿挺拔,清俊无比。
看见我走下长阶,他在微煦的暖风里朝我走过来。
他脸上的含笑也徒然间让我还处于惴惴不安的心不由的一阵落定。
我不由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他脸上一笑,道“我在母后那儿时,晌午太子兄长去母后那儿辞行,父皇派他前去安徽赈灾。听他说你还在父皇那儿随侍,我就在这儿等着。”
我笑了一下,和他并肩走在皇宫里的宽阔的青砖路上。风儿吹起我们的衣角和长穗,他腰间配的玉坠在轻风里叮叮作响,一路有太监弓身走过,不时躬身行礼。
宫城内宽阔无垠,除太监和宫女匆匆低头行走而过,很少看到他人。
仅仅老远可见有一队肤色黝黑、长袍拖地的外国朝贡官员模样的人在一青衣太监引导下朝中书省走去。
我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并肩向宫城外走着。
这时一个身着红衣的小太监弓身从我们身边走过,他照例俯身行了个礼,我看见他脸上低头间绽然一笑,嘴里却轻声道了一句“小黄子见过燕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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