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心乱如麻,赤脚跳起,几步纵到门边,我的手无意识的轻轻一拨门拴,竟轻轻开了,门竟没被锁上,我的呼吸瞬间都静止了,可还是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咚咚的心跳格外响,我凝神屏息悄悄探头出去,双耳竖起聆听,似乎竟是一艘小船已经轻幽划水而近,接着船边轻轻一响,显是有人被接应着跳上大船,船上立刻已经燃起如豆灯火,映了
微弱的灯光出来。
晕黄的光亮昏暗无比,随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上下又变得漆黑。
我悄悄疾步闪过木梯,轻脚上阶,月光透进来,我更是极力屏住呼吸,循着那极轻的声音贴墙而去。只见房内纸窗上烛影扑烁迷离,一个仿佛是着紧身黑衣夜行服的身影正躬身微声跟另一明显是那将军的身影说着什么,声音极低,根本无法听清,两个身影映在窗纸上,还有一身影在旁边一动也不动,窗内只有极低的声音飘出,怎么会象是中土人?
我矮身细听,一个声音细飘出来“……”
竟带着江浙口音的中土话,似乎夹着是相爷两字。
我更竖耳细听,声音更小,无法听清,我正努力想细辨间,无意中那声音又大了点,在问“哦,对了,你们最近几天抓到过一个的十七八岁的青衣少年没有?”
我心中一咯噔。
“没有。”那浪人说了一句话,旁边有人立时小声翻译道。
那人又轻声道“哦,那就好。朝中来的御史钦差的一个随从中午不见了。”
接着那浪人又一哟,又道(旁边有人翻译)道“哦,对了,倒是有一个着青衣短衫的少年。”
我脑袋一嗡,有点惊愣。
没想到那声音一听,立刻急切道“杀了他!”
我身子顿时一缩,感觉扑面的夜风夹着水汽而来。
我的腿脚已经两股战战,不自觉的栗栗后退。
“哟嘻”我听到那浪人静了片刻,反而笑了一声,道了几句什么。
听那翻译轻声道“不知道是不是军爷说的那个人,这少年说他是乞讨为生,他身形瘦小,也不象是个大官随从,应该不是。军爷不必过虑。”
风呼呼吹上我的脸,我觉得我的脸上湿辘辘一片,水风和汗渍竟夹杂一片。
军爷?军爷?这几字一下子闪在我心中。
我还没反应间,一个如急雷轰鸣的声音道“将军,不论是不是我说的那个人,为确保万无一失,不管是不是,都必须杀了他。”
我听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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