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柄拂尘扫来,如刀沉力猛,我只觉得一阵异香扑鼻,头晕了一下,心头一凛,急忙凝神应战,展开散打套路,而对方拂尘扬起间,踏步进招,我手无寸铁,而对方好象也是只求将我逼回,并不想将我怎样,我只好使出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拼全力强攻,而对方的的拂尘却如流星赶月一般,我能紧紧
守住门户就已经不错了,他的拂尘不停挥散,我两个回合已是气喘吁吁,受伤的右臂险被尘须扫到,挣得生疼,冷汗已渗出,两人相距不过数尺,我突见拂芒耀目,仿佛无数钢针已迫近面门!
我急忙腰间使力,仰天迂下整个身躯,避过急扫而来的拂尘,刚避让过,突听耳边嗤一声响,似有银弹飞来,突觉左肩头一麻,半边身子登时呆滞,一阵曾经熟悉的剧烈疼痛突然涌上,我一下两眼直冒金星,晕了过去……
斗室里烛火摇曳不定,我的孤影映在身边木质的墙上。
已经一天,我不吃不喝,端坐于桌旁
在这个不大的精致的木雕香阁里,门当然是锁着的
香阁内简洁素雅,仅仅只是一桌一凳而已,桌子是小玉石桌,上面置一盏轻纱宫灯,地面竟是一片片长形细条竹片连成。
珠帘轻纱在夜风里缦飘,凉风拂面,从一扇雕花木窗外传来不知名的小虫鸣叫,带着一阵清新的水气,隐隐又听得水声,静夜送来阵阵幽香,竟然有着山林野处的意境,这仿佛已出城外,却不知是何处?
一红木盘托着的一碗热腾腾的香粳米粥早已冷了,还有几大碟精致的翠绿的素菜仍置于桌上,门外仿佛阒寂旷寥,不闻人声。
阁内的雕花拱顶下垂着七盏烛火,仿佛是天罡北斗之形,散发着莹莹之光,淡淡的烛息在夜风里轻轻飘着,可难耐的暑气仍黑影沉沉地压在头顶,令人气憋得慌。
不知道这是在哪儿,我无意动了下自己的胳膊,仍是针扎般的疼痛,肩头的旧伤也象裂开一般,一动,不由自主已疼得渗出一头的汗,我正咬牙忍痛间,一青衣身影轻轻推开房门,是那五十开外年纪的青衣道士,步态轻盈走进来,我没有抬眼,他的千丝拂尘在他的脚步带动的风里轻轻扬起,也是他送的饭菜,好象就是那日守在门口的青衣道士。
我没有理睬他,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我劫持到这儿?
我恍惚失忆间,从那尼姑化缘到佛堂被劫再一醒竟又是这陌生阁楼,一切好象没那么简单,而他们仿佛也并不想置我于死地,好象在利用我等待一个时机,但到底等待什么时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