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迎,望王爷见谅。”
“哦?怎么都病了?”他略略点头,一手抱着世子,一手牵着我的手,他脸上的皮肤逾是粗糙,甚至起了一层
皮,我心中不禁一阵心疼。
照例在殿外摆着十里洗尘庆功长宴,也要直到晚间才散。
他照例先入了我们的寑殿内室,我替他解去厚重的战袍,宽去外衣,细心为他拂拭衣服上的尘土,亲自端水湿巾侍候,为他轻轻擦去脸上的尘土。
我看到我的手竟从未有的被他的粗糙的肌肤衬得竟莹白如玉,床榻边放的几火红的狐皮,那是金侧妃最喜欢的颜色。
他几次看出我的异样也欲言又止,等收拾定后,我屏去两旁内侍,在他面前跪下,他惊讶地要扶起我。
我深深一揖肃然道“王爷,臣妾有一事没有等王爷回来就私自处置了,现在请王爷治罪。”
“王妃起来讲”他伸手要拉起我。
我坚持不起,抬头道“王爷,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路过郢王府时,郢王府差点出了一条人命,郢王的世子品儿差点被侧王妃用雪玲珑水制成的冰块害死?”
“记得。”我突然提起这件往事,他脸色不禁有些惊讶和肃穆起来。
我镇定道“王爷,大到一个国家不能有阴谋叛乱,否则战乱纷争,民不聊生,小到一个家庭更容不得一点勾心斗角,否则人人自危,惶恐不安,若那样又怎能称为一个家呢?若这样的阴谋出现在一个执掌一方安定的王候将府那就更是可怕的了。”
他微微坐正,面色开始冷厉起来。
“这就是臣妾没有经王爷同意迫不得已先行外置的一件令我们都心惊胆寒的事情。”我道。
他脸上一震,面如冰霜。
我道“王爷这数月来北征讨伐,家中也竟发生一件我们都未惊觉的事情。(他定定的看着我)自朴侧妃入府,她天生丽质,我也自心底喜爱。金侧妃更是与她甚是合得来,两人经常一起聚乐,很是投缘,府内安定和睦,我也没有多放心上。”他微微点头,却眉头渐渐蹙起。
“朴侧妃自进府就一直身娇体弱,如弱风摆柳,我也一直没觉得什么。可自王爷这次出征走后,她竟越是每见消瘦,渐渐精神萎顿,我也渐渐忧心,只道是她对王爷日思夜想,不得见王爷所致,本来身子弱,再加上心病,思虑过重,那长久可怎么行,便遣府中太医日日开草药调理,太医也说是朴侧妃心胸郁结导致。近几月来她日日服药调理,我不放心,又命金侧妃时常前去相伴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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