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话学生可以全程代劳!”
又把手中的小册子高高奉上。
告状道:“夫子!他们在说您小话!学生都记下来了!您挨个罚他们,不用客气!”
教室里鸦雀无声,一众学生全都成了木头人。
啊这……
不是……
钓…钓鱼执法?
詹信这才终于反应过来。
卧槽!这小子好阴险。
他这是奔着首座大弟子的位置去的呀。
那不行!
首座大弟子必须是我!
可是先机已经被那狡诈的松楠给抢了。
那咋办?
詹信咬咬牙,“唰!”从三米之外滑跪到薛荔面前。
“夫子啊!学生总算把您盼来了!”
膝盖底下火烧火燎的疼痛,衣服肯定磨破了,膝盖应该也磨破皮了。
没关系!回家跟母亲一说,母亲只会夸他,还会给他做新裤裤!会夸他是尊师重道的好宝宝。
薛荔今天的火气有点重。
该说不说,二夫人早晨那番话还是有点影响到她。
尽管她很笃定家里人不可能不要她。
但是有哪个孩子受得了这样的话呢?
尤其是最受宠的孩子!
更是听不了一点!
所以薛夫子今天早晨的心情非常不美妙。
板着一张小脸接过了松楠手中的小册子。
她今天的手没有被包成圆球了,手指头倒是可以自由活动,翻个册子还是可以的。
“敖善……”
敖善就是说薛荔乳牙都没换齐的那个。
薛荔的脸蛋儿,看起来又确实像那乳牙没换齐的样子。
但当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念出来,敖善仍然莫名觉得双腿发软。
不对劲啊。
自己可是对上吴山长都敢在背后做鬼脸的人呢,怎么会怕这样一个小丫头?
可……
薛荔冰冷的眼睛扫过来,道:“敖善、褚廉平、司马申、任丘,你们四个出列。”
被点到名字的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动。
松楠和詹信两个狗腿子龇牙咧嘴的将这四人给拖了出来。
敖善低声挣扎,眼底还有着不甘和被背刺的愤怒。
“松师兄你……”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松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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