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丁最后加入讨论。
信鸽丁:各位哥哥姐姐,小弟后来的,还不知道情况。你们的意思是薛阔不是夫啊。
其他三只:不是!他不是!
信鸽甲:他不是夫,他是币。
信鸽乙:放屁,他明明是示!
信鸽甲秒懂:懂了,长度不够。
几只鸽子在天上飞,没有落脚的地儿。只能在天上飞着转圈圈聊天。
地上刚好有个男孩正嘟着嘴,被他爹生拉活拽着去学堂。
孩子抬头,兴奋的对父亲道:“爹,天上有个鸽子朋友圈,爹你知道它们在说什么吗?”
他爹立刻循循善诱道:“等你学了字,你就能知道鸽子们在聊些什么了。”
孩子天真烂漫:“真的吗?”
他爹赌咒发誓说是。
信鸽们轰然散开。
不孩子,别听你爹的!你不想知道!
等到薛阔醒来,屋里还有残香弥留。
欺负他的狂徒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薛阔艰难爬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斑驳。
还有那东一块西一块的墨迹。
气得紧紧闭上眼睛。
突然想到什么,伸手摸了下去。
摸到一手黏湿。
是血……还混着墨!
薛阔气得呼吸不匀。
奇耻大辱!生平之耻!
必须血洗!
咬牙恨道:“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被我抓住!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艰难的穿好衣服下了床,在屋子里仔细搜索。
找到了一级不属于自己的布料。
靛蓝色的夹丝棉,布料不好不坏。
一般大户人家的跑腿小厮都穿这种衣服。
这种衣料……
薛阔疯狂回忆,捋着线索。
那狂徒全身都涂黑了才进屋行凶。
只有一种可能,是熟人所为!
顶着一张黑脸,全身涂得漆黑,却能从容逃走,不引起别人注意。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人就住在附近!
综合这几项要素,搜查的范围便可大大缩减。
怀疑对象就是左右两家。
要么是左边沈家的人。
不过可能性不大。
沈家书香传家,特别注重规矩礼仪,他家子弟应该做不出这种把全身都涂得漆黑,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