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输给那个小庶子,秋华嫌我丢人,发脾气好几个月没搭理我,今年可不能再输了,再输,或许明年一整年她都不会再理我了。”
“那你今年可以不跟他比。”子稷瞥了中行礼一眼。
“那不行,我今年翻一局回来,怎么能让赵氏连夺两年宗赢吧。”
“你倒是知道拿什么话来激我。”子稷道。
中行礼抓住子稷的胳膊,问:“那表哥你说,你想不想让你们大宗赢。我可是听人说了,那小庶子最近得了一匹上等的好马,就等着在公子昭炆的马赛上再夺头筹,准备再挫王城诸君的面子。你能忍?”
“不能忍。”子稷道。
“不能忍你就把马借我。”
“附耳过来。”子稷说着勾过中行礼的脑袋,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中行礼听完,神情惊异又兴奋的道:“不愧是表哥。”
子稷举起耳杯,笑道:“你等着看好了,今年的马赛,保准热闹。”他想起一事,又问:“我上次说的那事,可有安排?”
中行礼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我前些日子亲自去范氏跑了一趟,同他说过了。凭我和阿铭的关系,届时我写张帖子与他,把他喊出来同你见见。阿铭他心思单纯,只要性格投契,多玩几次,很快就能熟络了。”
中行礼从平山回去后,便给范铭去了张帖子。
当天晚上,范铭的手里就多了一封来自中行氏荀礼的邀帖,帖子是荀礼亲笔写的,帖子内容也直白,就是说三日后,邀他去中行府去小聚。中行府他经常去,不疑有他,欣然的就应下来了。他被他母亲压在家里好几天没出门了,接到帖子后,十分开心,兴致高涨之下,就打算亲自写封回帖给荀礼。
范铭的随侍南栋在一旁给范铭磨着墨,他手上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君子,年底的考较马上就要到了,您这个时候去中行府玩儿,夫人恐怕会不高兴的,而且,严老夫子那里布置的那三篇策论您还没写呢。”
范铭手中的笔顿了一下,他“啊”了一声,想了起来:“是啊,还有那三篇策论,我一篇都没开始写,怎么办,母亲要是知道了,非得揍我。”
“那君子不如现在就开始写,先从那篇简单一点的开始写起吧。”南栋说着,从旁边书案上的一堆竹简中挑了一卷出来,打开放在范铭眼前。
范铭拿起来看了看,而后眼角微微一跳,道:“这个怎么这么难,这个留着最后写,你再拿个来我看看。”
“这个已经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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