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要是写完了,我建议您快点把子稷君子的这个竹简藏起来,万一被夫人发现你投机取巧,一定少不了一顿打。”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我要把它好好藏起来。”经南栋提醒,范铭也深以为然,他开始找地方藏,可找来找去,他“啧”了一声道:“藏哪儿能万无一失呢?”他母亲时不时的就派一个姑姑来给他整理书房,那个姑姑能识字,眼睛也贼毒辣,被她看见了,一准儿回去告状。
正当范铭打量着整个屋子之时,南栋道:“主子,这间屋子,你放在哪儿都会被荆姑姑翻出来。”说着他抿了抿嘴唇试探的问:“不如就放在我那里,由我来保管吧。”
范铭就南栋的提议想了一想,遂立即点头道:“好,就放你那里。对啊,我以前怎么没想到,放你那里就好了呀,荆姑姑又不会去收拾你们下人房。”他说着眼睛亮了亮,跑去床底下拖出一个带着金锁的小牛皮箱子,里面叮叮当当的,装着的全是些男孩子喜欢的玩物。
范铭高兴的道:“早知道都放你那里,我就不用藏来藏去了。”
南栋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自家主子玩性大,一让他学东西,他就开始拿出一些小玩意儿来玩。夫人怕他玩物丧志,就将主子的很多玩意儿给没收了,只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夫人收掉一批,主子又藏一批就是了。
“你拿去你房里仔细的藏好,以后再有这些,我就放你那里。”范铭开心的将箱子塞到南栋手里。
主子有命,奴才就必须遵从啊,南栋叹了口气,接过箱子先放在一边,一边给范铭整理着书桌一边道:“主子但凡好学些,夫人也不会总是来收你的东西了。”
一提到学之一事,范铭就烦躁的摆了摆手,道:“有什么好学的,那些东西搞的我烦都烦死了。”他打了一个大大的瞌睡,眼角儿都打出了水花儿,往桌子上一趴,懒洋洋的又偷起了懒。
下午时,范铭的策论一交上去,就得了先生的赞扬。范铭在走这种偏门上颇有心得,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怕写太好被先生发现,上午他拿了子稷的书简之后,也没全部都抄上,而是挑拣了些符合他水平的内容写了上去。果然先生看了毫不怀疑地赞赏的点着头,直说他最近开窍了,夸的范铭是心花怒放。他傍晚时分下了学忙不迭的去客院找子稷去分享这一事,顺便又邀了子稷同去参加公子昭炆马赛。
马赛的事定下来后,他又同三人玩了一会儿棋。之后,开开心心的回自己的致宁院睡觉。
“去传热水,睡觉了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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