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之前公子成毅一直刻意打压他,压的狠了,他死死翻不了身,想来他心里定一直憋屈的很。本来曲沃君这个位子是怎么也轮不到他的,但你朝他抛去了那么大的饵,他是拼了命也要把自己给挂上去。”说着夏款嘲讽的笑了一声,道:“说来,他除了把自己挂上去这条路之外,也没有别的路可以选了,成了,他就是曲沃的主君,输了,整个公子府都要跟着公子成毅一起被铲除,自古富贵险中求,他定会拼上一切助你。”
范妙姝拿着酒杯,闷闷的喝了一口,冷笑一声,晃动着酒杯里剩余的酒水,自嘲般的道:“公子是该死,可他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恨透他了,巴不得他立刻就死。”
“可你到底也没想让他死,你做的这一切,废了那么大一圈儿的功夫,还不都是在保他。”夏款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是啊,若是真想他死,似乎也不是没有办法,这么长的时间,总能找到一个机会。”范妙姝拉了拉自己的衣袖,低下头凉凉的笑出了声。
“你说,这多可笑,我每天口口声声的说我恨他,我巴不得杀了他,可到最后,我宁愿去挨父亲的巴掌,也想保住他曲沃君的声誉,让他还是众人眼中的公子、曲沃曾经的主君。我还想保住整个公子府,让公子府依旧是钟鸣鼎食的望族。你说说,可笑不可笑?”
范妙姝伸手拿走夏款手中的酒杯,将杯中的残酒一口干下。她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摇着头,手里转着那被握的有些温热的酒杯,道:“你知道吗?我当时发现这一切的时候,我是恨不得立刻跑到父亲那里将整件事情都说出来,让父亲立刻发兵剿了他。可当我冷静下来之后,我发现我不能那样做,我不光是我,我还有一个女儿。文之,我只有那一个女儿了,这世上我只有她一个至亲的人了,我只有她了。”范妙姝又一杯酒下肚,这一口喝的太快,浓烈的西风酿辣得她一阵咳嗽,眼角儿溢出了几滴眼泪,也不知道是伤心了还是被呛到了。
“阿姝,从今往后你有我,你有我。”夏款抱住范妙姝,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范妙姝想起了旧事,她的脑海之后晃过一幕幕过往,悲从中来,那件事是她生命中永远也过不了的坎儿,那种痛,犹如一道利剑深深的插入她的心窝儿。她将头埋在夏款的胸膛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她声音哽咽,奔涌出来的泪水将夏款的衣服沾湿了一大片,她说:“文之,我现在只有一个女儿了,我做的一切都只为了她。可你知不知道,我,我有多想煜儿,我的煜儿。若我的煜儿还在!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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