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忍受的痛楚立即惊醒了他。
他记得自己正在帝都的外围,正和一帮人在“飙飞”,驾驶自己的小型载具,在山间穿行。
眼中随时有急剧放大的山体,下边小如蝼蚁的树丛,山风狂烈呼啸,强烈的速度感和危机感交织在一起,肾上腺素飙升,惊险而又刺激。
他手脚并用,除了大脑控制载具,手脚也有部分肌肉记忆在操控,这是小型竞速型比赛载具的规则。
眼看就要赢得比赛,猛然间发现腿部控制器竟然耐受不住高速,开始解体,尖锐的器械直接插入他的膝盖。
他大惊失色,满脸惊恐,一声惨呼,清醒过来。
睁开双眼,就看到威灵那可恶的笑脸,在冲着自己乐。
李陵游一拍脑袋,有些沮丧,明白自己又中招了。
看看插在自己膝盖上的金针,他一声苦笑,心念微动,金针消失。
而谢芜荑却很享受,在和煦春分的吹拂下,透过重檐,可望见远处青山如黛,近处小园静谧,烟柳锁窗,无数的鲜花盛开在窗下,游鱼在庭院池中游弋。
一颗石子,远远地被人抛入池水,惊走了游鱼,溅起的水花,甚至飞溅到她的脸上。
谢芜荑勃然大怒,睁开眼,想看看谁人这么大胆。
然后就看到威灵、守宫和李陵游,三人正含笑瞅着自己乐。
谢芜荑有些蒙圈,随即醒悟,于是满脸惭愧。
而陷入“认知障碍”杨小蘗,此刻正在经历人生中最难得的一种绝望。
他感觉自己伫立在一处高山之巅,四下里烟云弥漫。
云海苍茫,没有地平线,也没有天际线,只有无尽的虚空。
他感觉,空气已经非常稀薄,置身之处,已是无限的高空。
可怕的是,落脚处的岩石,宽不盈尺,勉强能放下自己的双脚,却无法变换一下,连交换一下重心都是奢望。
杨小蘗非常困惑,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这么高绝的位置,而且下方的深度,精神力都探测不到底,真的是无底的深渊。
他又不会飞行,该如何下去?
更可怕的是,他的左手去哪里了!?
他发现自己的左臂,居中而断,断茬处,还在滴落鲜血,每一滴鲜血,都被高空凛冽的大风吹散,消失到未知的地方。
忍住剧烈的疼痛,他的心中生出大恐惧,心神急转之间,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无法修炼到纯能量体,进入“火遁”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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