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面容也渐渐变化,皱纹一点点生成。
在他跨入神庙的最后一步,教宗大人熟悉的容颜出现了。
空旷的神庙内,三角形的阳光成束,投射在空荡荡的神庙内部地板上,让黑曜石的地面微微闪烁荧光。
那个悬吊着的巨大徽记下,凳子上坐着的,自然是那位身穿黑色连帽长袍的老人,他好像永远都会在这个地方坐着。
脸上布满橘子皮一般干巴皱纹的娑罗子大神侍,并未因为看到教宗大人莅临而动容。
他清澈明亮而似乎看透一切眼眸,竟然带着一丝好奇,看向逐步走近自己的教宗大人,微微仰头,终于有了一丝微笑:
“大人,您在寻找什么?”
格利高列居高临下,微微皱眉,垂下眼眸,盯着娑罗子:
“娑罗子大神侍,以你的身份,不应该这样面对教宗。”
娑罗子点点头:
“神主的仆人,只会匍匐在祂面前的尘土中,只会对祂在这世间唯一的代言人报以礼敬!”
格利高列沉默了片刻,却是不再纠结娑罗子的礼仪问题,由衷感慨: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际遇,我不会看出你的能力竟然这样强大。”
“不是我强大,是祂的荣光从来就没有忽略每一个虔诚的信徒!”
格利高列再次沉默。
许久之后,暗绿眼眸的老人一声喟叹:
“娑罗子,既然你看得如此透彻,既然一切都是祂的安排,你不认为我现在的情况,也是祂的意愿吗?
当魂河的河水还在滚滚东流,当神主高原上的积雪亘古未融,那么,我,诃子,还有安格斯,都不会随风湮灭,谁才是最后的终极体,你能把握祂的意愿?”
娑罗子终于垂下目光,伸手画出一个礼敬手势:
“祂说,不可妄自猜测祂的意图。”
“嗯,你不是问我在寻找什么吗?我在寻找一个人,一个东土世界的术士,考虑到你这边距离那边最近,或许会有一些信息。”
娑罗子仰起头,看着格利高列。
“是这样的,他应该是一个年轻人,有多重本源术法能力,极大概率是五种灵力俱全的帝国新生代。”
格利高列皱了皱眉头,还是没有将季米特里的猜测告诉娑罗子,万一干扰了判断,反倒不美。
娑罗子略一思索,眼前仿佛出现了记忆中当年那个很特别的“无信者”年轻而忧伤的面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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